大百倍、千倍。
此時,傅松越低下頭,眼底晦暗莫名。
他一手撐著自己身體,另一手抱著她的腰,不輕地捏著,突的問:“裴哲,是怎麼掐的?”
寧姝儘量不去理會腰上傳來的感觸,只是,在傅松越問出這句話時,她都要忘記裴哲曾經掐過她的腰。
她眨巴眨巴眼睛,像小貓收起“利爪”,聲音也輕柔起來:“那是意外。”
臭男人,一個意外值得記這麼久。
她沒有動,如實說:“你還要壓多久啊?”
傅松越鼻尖拂過寧姝的頸側,像是老虎細嗅著什麼,突然張開口,在她細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不重的牙印。
“寧姝,我是個男人。”
在找不到座標的荒島上,對她有慾望的男人。
寧姝忽的抬眉,她沒忍住,伸出手按住傅松越的下頜,兩人四目相對,她也不屑於裝傻了,笑道:“你想上我啊。”
傅松越一愣。
這一愣,力氣就沒那麼重,寧姝趁著他卸力的時候,一個膝蓋頂住他的腹部,但傅松越只是皺皺眉,並沒有動。
她道:“可以哦,荒島上不做點荒唐事,也是白來一場,”忽略掉傅松越僵硬住的身軀,她又說,“只是當炮友的話,我有三個人可以選呢,你覺得,你排第幾啊?”
傅松越扯扯唇角。
“叮,【憤怒的男人(完成度25)】+10!”
寧姝又補了一句:“等你成為第一,我自然而然就選你。”
過了一會兒,傅松越起身。
他坐在竹子上,有點犯煙癮了,食指和中指摩擦著,沒有回頭看寧姝,只說:“我不會強迫你,你不用說這種話。”
寧姝見好就收,立刻起來,笑眯眯地說:“知道傅哥最可靠了,別生氣啊,你捏我腰咬我脖子,我都沒生氣。”
這還倒打一耙了。
傅松越又好氣又好笑。
話音剛落,寧姝又小小打個噴嚏。
這個噴嚏要是來早一點,她也不至於激將傅松越,不過好處是,在他雷點跳舞后,憤怒度還增加了。
只看傅松越站起來,說:“回去吧,這裡風大。”
直面自己的慾望後,他倒輕鬆許多,他不愛糾結,唯在面對寧姝的事情上,變得不太像自己。
早點想通也是應該的。
隔日,兩人總算把竹筏做好,還沒來得及放到大河上,天就開始下雨。
寧姝猜想的果然不錯,剩下的自然災害裡,除了火山噴發,都和暴雨掛鉤,這不,已經在造勢。
傅松越把竹筏綁好,兩人回到巖洞裡烤火取暖。
下雨天,人變得倦怠無比,寧姝忍不住瞌睡蟲的騷擾,睡著了,後來她是被傅松越推醒的,整個人混混沌沌的,地上已經積了一層薄薄的水。
傅松越臉色沉重:“下雨了,我們去竹筏。”
他今天一天,編了兩頂大帽子和一個大竹兜,帽子是防雨,竹兜把這幾天他們的物資,也就是好幾個密實小竹籃,一條豬腿,用粗編的竹筒裝的水等,全部放進去,他一手提著竹兜,一邊在前面帶路。
雨越來越大,他們只是走到竹林,水就快蔓到寧姝小腿肚,不難想象,巖洞被淹成什麼樣。
寧姝捂好帽子,又打了個噴嚏。
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四肢乏力,見風冷得直冒冷汗,好像寒冷沁入骨頭,恐怕是生病了。
打起精神,她跟著傅松越到竹筏停靠處。
河水已經漫上來,才十五分鐘的時間,水位到膝蓋,兩人一前一後上竹筏,離開冰冷的水,寧姝打了個寒戰。
傅松越察覺到,他摸了摸她的額頭,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