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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杏嘻嘻笑著,說:“這是我夢裡,我孃親的模樣。”
她耍了心眼,其實她夢裡的孃親,總是看不清臉,這張畫,卻是照著寧姝畫的。
她隱秘地希望著,寧姝能發現這點小心思。
然而,寧姝只道:“畫得真好。”
謝知杏心內蒙了層灰,她猜到,寧姝未必不清楚畫中人是誰,只是,不想和她討論這個罷了。
雖難掩失望,謝知杏沒說什麼,她把畫拿回去,埋頭添添補補。
寧姝心底也嘆口氣。
這兩天,她專注謝知杏的支線,但沒有推動,其實,謝知杏的煩惱,就是她對母親這個角色的執念。
最好的方法,是成為她“母親”。
當然,那條路禁止通行,她選擇的是謝三,她可沒想弄什麼禁忌戀。
她沒再說什麼,翻看謝知杏的課業,幫忙檢查有沒有錯漏,才翻到 深宅二十四
這一拳攜著強風, 極為用力,打得謝嶼措手不及,他後退幾步, 要不是下盤穩, 甚至會摔倒。
謝嶼扶著身後屏風, 伸手, 用拇指抹掉唇畔溢位來的血漬。
他被三弟打了。
謝巒顧不得旁的,他趕緊扶起寧姝, 面目凝重:“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