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己靈力磅礴,聞人辭不會懷疑。
想起夢裡的一切,她再裝傻沒意義,開門見山問聞人辭:“你才是魔尊?”
聞人辭挑眉,笑道:“是,我便是你們口中的魔尊,”指著司渡,“他才是赤淵劍。”
寧姝眯起眼睛盯著他。
聞人辭又歪歪頭,說:“我也不算騙你,我自己也是神子。”
他低下頭,莞爾:“正式瞭解一下,神女殿下,我是第四神劍,妄劍。”
她不是隻要是魔尊,就會對他好嗎?這下,她知道他是魔尊,又會怎麼補救呢?聞人辭勾了勾唇角,很期待,她會不會展現出慌亂。
寧姝拿著軟引枕,自己後背一靠,手指聞人辭,一股強大的靈力,把聞人辭推得後退幾步。
聞人辭:“?”
她懶懶地說:“這樣啊,我現在對魔尊不感興趣了。”
聞人辭忽的一抬眉。
寧姝給他劃個區域,往常怎麼對他現在也還是一樣,頤指氣使:“你就站哪裡,多走一步來,我會很生氣的,後果自負。”
她的修為,雖不能真正殺了聞人辭,但對付還在封印期間,偷偷溜出來的他,綽綽有餘。
聞人辭哼笑,他牙齒上下輕磨,便看著寧姝對司渡招招手,司渡蹲下身,她道:“勞煩,幫我看著他。”
隨即,寧姝撐不住精神疲乏的睏意,她背對著二人,閉眼睡著。
聞人辭盯著她的後腦勺,隨即又想到,她靈精得很,指不定一開始,就是知道他的身份。
既如此,過去那些算什麼,她真的很會挑弄他的情緒。
他朝前抬腳,可腳底還沒落下,就被司渡伸出手攔住。
聞人辭收回步伐,眼底掠過淺淺浮光,他攤開雙手,笑得無害:“你太緊張了,我只是想看看殿下。”
司渡不信,繼續冷冷地盯著他。
僵持不下之際,睡著的寧姝,突然翻個身,她正對著兩人,小臉上一片靜謐,嘴唇紅灩飽滿,衣領處微微散開,露出鎖骨細瘦的線條。
沿著她脖頸的線條,聞人辭驟地眯起眼睛。
下一刻,司渡往前一站,擋住他的視線。
聞人辭:“嘖。”
再起來時,房中已經沒有那兩人的身影。
寧姝揉了下額頭,終於分出精力去思考,所有幻境、夢境、現實發生的事,譬如說,魔尊變成第四神子,亦或者說,第四神子變成魔尊。
她起來洗漱,吃東西,發散思維。
司渡的存在,和聞人辭有密不可分的關係,那司渡給她一個“分”的陣法,難道。是要把兩人徹底分開,再無魂魄關係?
一定要弄清楚分陣法,但不能當著聞人辭的面弄。
只是,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直到白穆找上門來,寧姝才記起,險些被拋到腦海後的支線任務,支線原來已經70完成度了。
小圓臉可愛的白穆長高些,看著沉穩,但到寧姝面前,還是氣得跳腳:“你回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還是雪劍託人來跟我說的!你眼裡還有我這個朋友不!”
寧姝心虛:“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小白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回?”
她刻意放軟語氣,雙手合十,因為頭髮遮掩的那股陰鬱氣質,了無蹤影,焦頭爛額的樣子,還怪……可愛的。
白穆不由得清清嗓子:“算了,我就饒你這一回。”
轉而,他委婉問:“你要不要把頭髮梳上去?”
寧姝突然想起白穆曾經對“教習”的感情,梳上去?她是嫌自己活得太長是吧?
她連忙搖頭:“不了不了,我習慣了。”
白穆沒繼續說這事,只提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