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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蘇碗吃到實在是吃不下去的時候,突然感覺耳邊一熱,接著是男人有些沙啞的低沉嗓音,帶著幾分甘醇的酒香。
“好吃嗎?”
“嗯,好吃。”
蘇碗回答完抬頭,這才發現整個包間只剩下桌子上的杯盤狼藉,還有身邊的男人和她,就連魏行海都不在,她一個激靈就要站起,卻沒成功。
肩膀上壓下來一點重量,還有男人帶著幾分壓抑的囈語聲。
“你太狠了,蘇碗,你怎麼不把我也吃掉呢?”
“因為你不好吃。”
蘇碗說完自己都恨不得把舌頭咬掉,他是真醉了,還是藉著醉意調侃她?而她竟然還回答了。
“呵呵呵,你確定不好吃?那為什麼以前每次都吃的不亦樂乎,嗯?”
最後一個音,端的餘韻繚繞,透著纏絮的味道,震得蘇碗心尖顫慄。
“夜總,你喝醉了,我讓魏助理送您回去休息。”
蘇碗拿出手機,結果還沒撥電話,突然一道暗影籠罩過來,她的手被握住手機,掉在了地上,而夜北霖整個人壓住了她。
還沒等蘇碗抬手推開他,他一口血就吐了出來,接著是喝下去的酒,蘇碗整個人都感覺頭重腳輕。
“夜北霖,你怎麼了,夜北霖……”
“碗碗,不要離開我,不要。”
他的手抓著蘇碗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唇角的血珠滴落下來,一下就染紅了蘇碗的視線。
魏行海匆匆趕來,和蘇碗一起送夜北霖回別墅。
“大少奶奶,夜總的胃一直不好,這幾年他酗酒的厲害,已經胃出血幾次,林飛熬的藥喝下去再多,也不頂用,早上他就沒吃東西,中午又一直喝酒……”
“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大少奶奶,其實夜總他……”
“我還有事,魏助理,我先回去了。”
蘇碗匆匆打斷魏行海的話,她不想聽這些,她和夜北霖已經離婚了,這一切一定是幻覺,不是真的。
“碗碗,碗碗……”
似乎聽見蘇碗的話,夜北霖抓著她的手越發的用力,不斷的囈語著,他的臉蒼白的沒一點血色,俊朗的眉眼染上痛苦的掙扎,少了冷峻,多了脆弱。
魏行海急忙趁著蘇碗這一恍神的時間立即閃人,他一出房間就看見了站在門外的林飛。
“夜總的情況怎麼樣?”
“不太好,哎,苦肉計有點太逼真了。”林飛壓低聲音說完,提著醫藥箱要走人,他最近很累,有點力不從心,也沒心情在去應對魏行海。
但是魏行海哪兒會罷休,追過去將林飛拉到僻靜的客房裡,關門,一臉嚴肅。
“夜總這不是苦肉計,林飛,我想要知道夜總的情況究竟怎麼樣了?”
“胃出血,這不是第一次,他不能在碰酒了。”
林飛的神情也認真起來,但是他知道他們都沒辦法去管束大少爺不喝酒,他也很愁,他是醫生,看著自己辛辛苦苦醫治的病人,還不珍惜自己的身體,林飛心裡也好苦。
“必須想個辦法。”
魏行海覺的這事兒嚴重,他必須和麥斯商量下,現在陸以誠不在國內,沒了墊背的,他看向林飛,眼神閃爍。
“林醫生,你再去給夜總做一下檢查,務必拖住大少奶奶不讓她離開。”
此時的房間裡,藥效發作,夜北霖已經沉沉的睡去,他的手還是緊緊的握著蘇碗的手,彷彿那就是他的生命。
蘇碗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把手抽出來,她乾脆靠著床邊看著床上的男人,看著熟悉的臥室佈置,蘇碗的腦海裡閃過魏行海的話。
這別墅建成後,就配備了很多醫療裝置,夜北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