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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床被子落下,將蘇碗罩在裡面,也擋住了她的臉,只留下一條縫隙給她呼吸。
麥斯陰冷著臉逼視著肖遠洋,眼神犀利。
“肖遠洋,你以為這裡是肖家嗎,以為真的離開你我就找不到夜北霖他們嗎?”
“那你又將這裡的土地當成了你麥斯的領地嗎?以為你是條鐵錚錚的漢子,原來是個齷蹉又無恥下來的混蛋,蘇碗是你兄弟夜北霖的老婆,你竟然將她囚禁,捆綁,還對她……”
下藥!
最後兩個字肖遠洋喉結滾動,還是說不出口。
太t的不要臉了。
麥斯的臉已經鋪了一層寒冰,他怎麼沒看出來肖遠洋還是個中二呢。
“給我滅了他。”
冰冷的命令一下達,那些保鏢就衝向肖遠洋,麥娜是其中最勇猛的一個,結果被麥斯叫住,他讓麥娜去照顧好蘇碗。
麥娜腳步一頓,轉身繞過戰鬥圈,到了床邊。
床上被子裡的蘇碗此時全身都是汗,衣服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撐著最後的理智,蘇碗對麥娜說了四個字。
“讓他們滾。”
否則蘇碗擔心自己會掙脫繩子撲過去,房間本來空間就小,這麼多人在裡面,空氣中的荷爾蒙氣味加劇了藥效發作,她簡直是生不如死。
麥娜哪裡敢對麥斯直接說這句話,她只能轉述大少奶奶的意思,讓肖遠洋滾出去。
然而保鏢很難在短時間裡拿下肖遠洋,房間侷限了他們的發揮,麥斯也也識到這一點。
每次只能一兩個保鏢和肖遠洋過手,一時間很難將肖遠洋制服,還讓對方越來越靠近蘇碗,麥斯叫退了保鏢,親自上前,完全是碾壓性的將肖遠洋逼退。
肖遠洋連著被踢的倒退幾步,到了門口,他眼睛都紅了。
“麥斯,難道你要驚動上面嗎?”
“呵,那又如何!”
麥斯桀驁不馴,狂霸傲睨的逼向肖遠洋,聲音依然沉穩冰冷。
“我又沒有做出任何損害z國國家民族、人民的事情,倒是你擅闖民宅,是要挑起兩國的矛盾嗎?”
肖遠洋臉色頓時就變了,他是有聽說麥斯是某國背後真正做主的人物,這難道是真的。
“你究竟對蘇碗做了什麼?別以為蘇家的爆炸你能瞞得住所有人?”
“他沒對我做什麼。”
蘇碗的聲音很虛弱,她的手按在肩膀的傷口上,藉著疼痛保持清醒,要不然他們在打下去,非要鬧大不可。
“你們都出去。”
麥斯開始沒明白,看見蘇碗從被子裡露出來緋紅的臉,立即想到什麼,轉頭呵斥所有保鏢都出去,自己也走到門口緊盯著肖遠洋,不給對方一點機會進來。
“碗碗,你不要害怕,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說到最後,肖遠洋的視線看向麥斯,同時拿出了手機,他只要一個電話打出去,麥斯也要扛不住。
問題就會上升到另一個層面。
“不,這和麥斯沒有關係。”
蘇碗實在是說不出口她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藥效要發作了,特麼的,她真的想撞牆,暈死過去算了,為什麼肖遠洋這個時候要跑來湊熱鬧啊。
然而蘇碗臉上尷尬羞惱的表情,在肖遠洋眼裡就成了被脅迫,恐慌,害怕,他毫不猶豫的就按下了電話號碼。
一條鞭子嗖的破開空氣捲上他手裡的手機,隨後手機啪的撞到牆上,手機頓時報廢。
肖遠洋視線順著鞭子看過去,對上麥娜挑釁的表情,他的手猛握成拳頭,這個女人真是有病啊。
蘇碗的理智撐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