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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亮拿了刀子,手起刀落,將陸梓豪身上的繩子割斷,陸梓豪第一時間將嘴裡的毛巾拿下去,活動了下身體,鬆懈了下筋骨,下一秒整個人躍起,手握成拳就揮向夜北霖的臉,他早就看不順眼了,想和夜北霖打一場。
窩草,竟然敢偷襲霖少,苗亮手裡的刀子提了起來,結果夜北霖一個冷颼颼的眼神掃過來,苗亮的動作一頓,收了刀退到一邊,等著欣賞陸梓豪被虐打的畫面。
陸梓豪對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他可是拿過全市特警隊散打冠軍的,在全國也是排的上名號的,即使退役了他也從來沒有放棄過鍛鍊,但是和夜北霖一過手就感覺到了被碾壓的壓力。
無論他怎麼提高速度,都沒有辦法攻擊到夜北霖,甚至連他衣角都沒接觸到,倒是將客廳的東西給砸了不少,旁邊苗亮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個大號的計算器,正啪啪啪的打著數字鍵,還不斷的報著被毀壞東西的數字。
“明代宮廷花瓶一對,一百三十九萬。”
“私人訂製茶几一套,十五萬六千。”
“齊白石畫作一副,六百三十萬。”……
陸梓豪氣的手腳發抖,他們這簡直是訛詐,那肯定不是真的,重要的什麼茶几那麼貴,還有為毛一個菸灰缸都是上萬的,鑲鑽的嗎?
最後陸梓豪打不動了,實在是氣急攻心,更重要的是他心裡湧起了近乎絕望的落差感,蘇碗說的對,他什麼能比得過夜北霖呢?能抗衡過這個男人,搶回蘇碗,陸梓豪心裡依然不甘,一口血沒忍住吐了出來。
苗亮立即嘖嘖嘖的出聲:“哎呀,這偷襲的都累吐血了,霖少的衣角都沒碰到,嘖嘖嘖,陸少,用不用幫你打120啊!”
“滾,夜北霖,你有本事今天就弄死我,否則我不會放棄蘇碗的,我一定會救她出去。”
“窺覷我的妻子,就直接說,別打什麼正義旗幟的名號,臉熱不熱?不過你無論有怎麼齷蹉的思想和居心叵測,都給我掐滅了,否則我不介意幫你個忙,讓你一勞永逸。”
夜北霖透著森冷的話,一氣呵成,眯起的眼睛掠過陸梓豪的身體,視線裡痛下狠手的意思十分明顯,看的陸梓豪身體一緊,下意識的就雙腿夾了下,這個夜北霖真是個惡魔。
苗亮在一邊也看的全身冷颼颼的,在腦海裡一遍遍的提醒自己,惹了誰,也不能惹霖少不高興,否則就成太監了,不過苗亮躍躍欲試幫陸梓豪一個忙,讓他當太監。夜北霖清冷的視線掃過苗亮,苗亮一個激靈立即讓人過來將客廳打掃一遍。
客廳是沒有辦法待著,書房更不能帶陸梓豪去,夜北霖轉身往餐廳走去,陸梓豪本想抬腳走人,結果被苗亮一抬胳膊攔住了。
“陸少,不會砸了東西就想走人不認證吧?”
“多少錢,我現在就開支票。”
“嘖嘖嘖,這是我們霖少說的算,你該不是沒膽了。”
苗亮話語裡毫不客氣,誰讓眼前這個傢伙惦記他們大少奶奶呢。
餐廳裡,夜北霖倒了兩杯酒,端了一杯慢悠悠的品著,陸梓豪也需要酒來平復下被打擊的心情,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自顧自的又倒了一杯,隨後坐在夜北霖對面的椅子上。
晨曦突破地平線,驅散了黑暗,透過窗戶照射進來,落在他們的身上,映出一副一明一暗的光影世界來,夜北霖在朝陽裡如神邸一般,英俊的讓人呼吸一窒,而隱入暗影裡的陸梓豪則如來自地獄裡的修羅,雙眼陰霾的看著對面的夜北霖。
連著喝了三杯酒,陸梓豪才找到開口的勇氣,他放下酒杯目光含著痛苦的看著夜北霖,一口氣說完。
“碗碗已經恢復了記憶,留在你身邊只會更加的危險和痛苦,夜總,放過她吧,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呢?何況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