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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昱也不惱,輕聲笑了下,自己坐到椅子上,自顧自開口和夜北霖說話。
“這是不待見我來了?難不成蘇碗還沒找到?她該不是又和四年前一樣,你做了什麼,刺激的她離開你了吧?”
夜北霖依然不語,只是濃眉收緊,一雙極黑的眼睛掃了一眼萊昱,又重新落在手機螢幕上,彷彿那裡有什麼稀世珍寶,吸引著他一樣。
“該不會被我一語說中了,這就麻煩了,要不要我幫忙找人?”萊昱一副熱心腸的模樣,一雙藍眸盡是坦誠。
旁邊的麥斯差點拍掌,有種給萊昱頒發一座最經典小金人獎,真是演技分分鐘線上。
終於,夜北霖也看向萊昱,唇角冷冷的勾起,說出來的話更是粹著森寒。
“萊昱,你說著話,臉不熱嗎?”
儘管之前萊昱否認了他帶走了蘇碗,夜北霖依然肯定蘇碗就在萊昱那裡,他犀利的視線看著萊昱,聲音越發的不客氣:“萊昱,你好歹也是數百年家族的繼承者,也是有臉有皮有地位的男人,你敢說蘇碗出事,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那你認為有什麼關係呢?”
萊昱的聲音也冷了下去,幽藍的眼睛裡盡是寒芒,儘管他臉上依然是雲淡風輕的笑,一點也沒抵達眼底。
房間裡的氣氛也頓時緊張起來,溫度急速下降。
麥斯站在一邊沉默的看著他們兩個人對峙,一邊琢磨著他們的心思和籌謀,無論是萊昱還是夜北霖,都不是省油的燈,都是狠茬,現在兩個人對上了,麥斯壓絕對是夜北霖更勝一籌。
“夜北霖,說出來的話,要有證據的,你是親看見我的人帶走了蘇碗?還是有證據了?儘管亮出來,我倒是想看看誰那麼的本事,將蘇碗能從你夜北霖和麥斯教官的眼皮子低下帶走。”
“說實話,我倒是真想這事兒是我麥斯做的,最起碼我會很自豪,但不是我做的,我也不會給阿貓阿狗的背鍋。”
萊昱一句一句說的分外義正言辭,反正蘇碗是肖百合弄走的,和他萊昱確實是沒關係的啊。
心裡坦蕩蕩的,萊昱說起來也底氣十足。
儘管現在蘇碗就躺在他那個實驗基地裡,就在那些冰冷的儀器下面,被人各種研究,證據呢?沒有人證物證,誰能就說是他萊昱乾的!
麥斯看著萊昱那一臉的浩然正氣模樣,心底嘀咕了一句:臉皮真厚!
他都感覺到臉熱,丟人。
還在慷慨激昂的萊昱,卻一點也沒有尷尬和羞怯。
“今天我來只是因為妹妹的不懂事,來探望妹夫,調解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並無其他,而你們是妹夫最好的兄弟和哥們,我才會以禮相待,沒想到你們都是這樣想我看我的,呵,是,當年是我幫助了蘇碗救了她和她兒子,但不能因此就都栽贓我身上吧!”
麥斯聽著萊昱的話,實在是忍不住了,出聲諷刺著:“是,這世界就你一個大好人。”
“嗯,謝謝誇獎,果然麥斯教官有眼光。”
萊昱好不客氣的接受了麥斯的誇獎,同時抬手優雅的整理了下他的衣襟,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麥斯差點被氣的吐血,他明明是諷刺好不好,果然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沒有辦法溝通。
顯然夜北霖也深有同感,他最後只提醒了萊昱一句。
“別忘記了,蘇小阮還在我這裡。”
“難不成是因為蘇碗知道了你金屋藏嬌,所以才賭氣離開的?”萊昱拍了下額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大家都是男人,都懂,可是你也不能吃著鍋裡還看著碗裡,難怪惹的蘇碗不高興了。”
夜北霖抿唇,看著萊昱,如實質的冷光從他眼底凜厲射出,不怒自威的氣場懾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