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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碗眼神平靜的看著蕭曉雅,她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狠也這麼愚笨,呵呵呵,說這些出來,這些兇狠的歹徒又會給蕭曉雅活下去的機會嗎?這些人能在這裡弄出這麼大動靜還沒被發現,就不只是殘暴兇狠,更有腦子。
“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叫蘇碗。”
那個刀疤臉聲音沒了之前的暴戾,他將堵住蘇碗嘴巴的布解開繼續問蘇碗:“是夜北霖的妻子,是陸梓豪的相好?”
“我和陸梓豪沒關係,只是和這個女人有些過節,沒想到她竟然這個時候還恨我,就因為一杯開水,蕭小姐,至於這麼狠栽贓陷害我一個小助理?”
“蘇碗,你還敢說就因為一杯開水?我身上的燙疤就是你弄的,還有那些辣椒我眼睛都差點瞎掉了,蘇碗,你這個惡毒又無恥的女人,你們不就是懷疑她不是嗎?可以打電話給陸梓豪證明啊,我有他的電話號碼,對,她的手機呢,裡面肯定也有。”
蕭曉雅急急的想要去翻蘇碗的手機,結果忘記了自己還被捆綁著手腳,整個人栽了個狗啃泥,一時間撅著屁股沒爬起來。
蘇碗心裡咯噔一下,她慶幸今天過來時顧忌夜北霖,她沒有帶手機過來。
刀疤臉和三角眼對視了一眼,他們剛才也沒在蘇碗身上搜出手機來,刀疤臉將布重新給蘇碗綁好堵住嘴巴,他讓三角眼看好她們,他則走到一邊去和頭兒聯絡,三角眼眯眼看著蕭曉雅,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就扯下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物。
嗚嗚嗚,蕭曉雅掙扎著,目光懇求的看著蘇碗,卻怎麼都掙脫不開身後男人的鉗制,眼淚瞬間就疼的流了下來,看著蘇碗的眼神也越發的怨恨起來。
蘇碗轉頭,她現在自顧不暇,何況這都是蕭曉雅自作孽,蘇碗都不知道她還能多久,她的腳突然碰到什麼,蘇碗垂下眼睫毛擋住了眼睛裡的驚喜,慢慢挪動身體將東西抓進了手裡不顧一切小心的磨著綁著的繩子,疼痛傳來,她的手用多大的勁兒割著繩子,她的手掌心就承受了多大勁兒的疼痛,手掌很快就血肉模糊。
那個刀疤臉打完電話,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還在發洩的同伴一眼,目光就看向蘇碗,眼神冰冷而狠毒,蘇碗心一沉,她瑟了下身體,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被對方確認了。
“動作快點,我帶她去見頭兒,你完事了記得滅口。”刀疤臉說完拖了蘇碗就往外走,轉身之際眼底掠過一抹狠荏,蘇碗正好看個正好,她心咯噔一下,看來情況有變,很有可能他們已經被發現,而三角眼已經成了棄掉的廢卒。
他們的身後是三角眼越發肆無忌憚的聲音,還有蕭曉雅掙扎的低嚎聲。
蘇碗沒掙扎,也沒看一眼蕭曉雅,如果幸運的話蕭曉雅會被獲救,她如果真的被從這裡帶走,大概是真的沒什麼獲救的機會,蘇碗的手握緊那隻尖銳的雙面斷刃,刺疼讓她保持著清醒,她必須的找個機會逃。
然後還沒等蘇碗伺機而動找個機會,刀疤臉突然回頭陰沉沉的看了她一眼,揚手對著她的後脖頸劈了下來。
“既然你害死了我的兄弟,我就活祭了你。”
又是活祭?蘇碗腦子裡只閃過這個念頭,後脖頸疼痛傳來人就暈了過去。
意識浮沉之間,蘇碗感覺到腰上一疼,她好像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她聽見了槍聲,刀子刺進肉裡的聲音,還有哀嚎聲,懇求聲,還有熟悉的低喃聲,很輕柔,溢滿了感情,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夜北霖怎麼會用那麼柔情的聲音喚著自己的名字呢。
“碗兒,鬆開手,不要怕,沒事兒了,求求你,碗兒,不要緊張,慢慢鬆開手,將一切交給我。”
交給他?誰?蘇碗想在仔細辨認下,黑暗襲來她徹底的暈死過去。
疼,很疼,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碗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