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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果然是沒有最黑暗的時候,只有更黑暗的。
第二天早上,蘇碗發現她又是在夜北霖的懷裡醒來,又自動的滾到他那一邊,她後來怎麼都不肯上床,睡在沙發上,醒來時依然如故,所以她這幾天的心理陰影面積已經超標了。
“小碗碗,我肩膀酸!”
葉北妖嬈的扭了下腰,這幾天他靠著那張照片,沒少讓蘇碗為他服務。
一個抱枕丟過來精準的砸在葉北那張比女人還要好看的臉上,夜北霖陰測測的聲音跟著響起:“卸了,就不酸了。”
“嘖嘖嘖,霖,你這醋吃的,也不怕還沒出院,就成了酸菜罈子。”葉北毫不客氣的調侃夜北霖,誰讓這幾天夜北霖都護著蘇碗,他每次難為蘇碗都失敗。
夜北霖給了葉北一道殺氣騰騰的眼神,直接一句話嗆了回去:“那就先把你淹死在罈子裡。”
“呀呀呀,原來你這麼愛倫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倫家准奏了,等你的酸菜罈子養成。”
葉北對著夜北霖拋了個媚眼,人卻識趣的起身,知道在待下去估計夜北霖就要來真格的,不淹死他,也弄的他生不如死。
蘇碗看著依然以葉北潰逃為結束的戲碼,忍不住就笑了,這葉北還真是一個挺奇怪的人,明明在乎的夜北霖比他自己的命還重要,卻不斷的刺激夜北霖。
可是想到葉北的狠荏,還有身體深處的痛,蘇碗臉上笑容僵硬。
恨嗎?
是的吧!
“不許對著那半男不女笑,晚上會做噩夢的。”夜北霖說的義正言辭,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的吃味已經蔓延到大西洋去了。
蘇碗收了笑容,倒了一杯溫水端給夜北霖,這幾天她其實有意無意的限制他喝水,因為喝多了他不能起身去洗手間,就比較麻煩,一個大男人還不肯讓保鏢幫忙,所以每次都是她端了尿桶過來,解決完了在過來端走。
這幾天魏行海也會過來,抱著如小山一般的檔案給夜北霖批閱,簽字,偶爾的夜北霖還需要視訊會議,這還需要蘇碗幫忙,他不能讓那些人知道他受傷了,蘇碗會扶著他坐起來,給他穿好衣服,看著他撐著和那些人說著公司的事兒,她是動容的,如果不是因為她,他現在是意氣風發的夜大總裁,風光無二。
“在想什麼?”
夜北霖發現蘇碗又在走神,她最近在他面前走神的次數是越來越多了,他升騰起無力感來,拿她不知道怎麼辦好。
“如果我說了,你會給我答案嗎?”
“你不說又怎麼知道我給不給你呢?”某男促狹的反問回去,故意說得含糊其辭,帶著意味不明的另一種意思,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會盡量給她,除了她要離開他。
蘇碗看著夜北霖,她已經忍了幾天,實在是太想知道了。
“那一天,葉北說我被綁架的事情我在門外聽見了,是不是你調查的有結果了?”
她迫切的看著他,目光充滿了急切:“你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是誰指使人綁架了我,當時他們說要將我交個另一個人,還給我注射了那藥。”
如果不是那藥,她和他也不會有了關係,她不會懷孕,現在也不會這麼痛苦了……
“真的想知道?”他眸光復雜的看著眼前倔強的小女人,這幾天她都在惦記這件事嗎?他還是忍不住的提醒她:“或許牽扯出很多你不敢想象的事情來,你要有心理準備。”
蘇碗點頭,她太想知道了。
“你相信我嗎?”
夜北霖問完,看著蘇碗錯愕了下隨後堅定的目光,他失笑了,或許也該讓她知道了。
“我追查了那幾個人的背景和銀行賬號,發現他們之前惡跡斑斑做過很多壞事,但是指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