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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身後的腳步聲消失,蘇碗才站起身來往回走,一推開臥室的門她就看見了站在窗前的高大身影。
夜北霖!
他的懷裡抱著個小小的身影。
盼兒!
暖暖的燈光灑落下來,高大的身影溫柔的抱著小小的娃娃,強烈的對比差,透著溫馨。
蘇碗的腳步一轉走過去,伸手從後面抱住了夜北霖,她不想他看見自己眼睛裡的溼意和悸動,將臉輕輕的貼著他的後背,她輕聲的開口。
“醒了?”
“嗯,你將這個小麻煩丟給我,你知道嗎?他醒來竟然尿了,幸好穿了尿不溼。”
對於失明的夜北霖來說,敏銳的嗅覺這一次真是折磨。
所以他按了鈴叫了麥娜進來給盼兒換了尿不溼,小麻煩卻不肯讓麥娜抱走,一直抓著夜北霖的衣袖。
這讓夜北霖丟都丟不出去,只能抱著他,等蘇碗回來。
此時的他對著自己的老婆訴苦,就像是盼妻久不歸的男人,在終於見到妻子的那刻抱怨的同時又難掩喜悅,深邃絕美的五官因為溫柔的笑意,而多了溫雅的氣息。
這一幕落進站在樓梯上的葉北眼裡,憤懣之後就是羨慕嫉妒恨,這麼多年,霖對他的眼神,都是各種漠然和沉寂。
自從娶了蘇碗,霖的表情就越來越生動,越來越有人間的煙火氣兒,再也不是之前那個高高在上讓所有人仰視的孤傲夜北霖。
葉北深深呼吸了一口氣,他告訴自己,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是的,就是一個女人,折磨的葉北天天都暴躁不已,他每天的電話裡一半以上的來電都是和一個女人有關。
“葉少,萊娜吐血了。”
“讓她吐……你說她吐什麼?你是豬嗎?吐血打電話給我什麼用,醫生,趕緊的……算了。”葉北掛了電話轉身往樓上跑。
他找到林飛,將醫藥箱胡亂是塞給林飛,一把抓著林飛的胳膊就往外拖。
“那女人吐血了,你趕緊去看看,現在她還不能死。”
“哪個女人?葉少,我還在忙啊。”
重要的是林飛的衣襟都被扯開了,他連整理下的手都騰不出來。
欲哭無淚!
“先去看一下,在回來忙,她吐血了。”葉北鬱悶,口氣不好,手勁加大。
如果林飛在廢話,葉北不介意用點手段讓林飛安靜下來。
兩個人下樓時,正好和夜北霖蘇碗打了個照面,蘇碗看見葉北粗魯的拖著林飛的舉動,皺眉,用眼神瞄著葉北,詢問這是要上演什麼戲?
哼!葉北眼角餘光睨了一眼,鬱悶的磨牙,卻不敢當著霖的面說什麼,就連冷哼,都得悠著點語調。
林飛臉有些漲紅,急忙趁機掙脫開葉北的手,整理了下衣服,扣上釦子。
這東西被葉北看在眼裡,忍不住吐槽。
“你一個大男人露一點還有什麼好矯情的,趕緊跟我走。”
最後一句話,葉北就抬腳踹向林飛,卻不想他的腳在半空中就被人用腳擋了住。
夜北霖一直沒開口,看不見他也弄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葉北的動作,他察覺到了,抬腳攔住了葉北。
面對夜北霖冷冽的眼神,葉北不敢造次,儘管夜北霖失明瞭,他總是感覺霖那雙穿透性犀利的眼神,讓他有種被看穿的狼狽感和心虛。
小心翼翼的語氣,葉北解釋了一句。
“霖,我讓林飛去幫我看個病人,一會就送他回來。”
“是萊娜!”
夜北霖一語說中,微微側身讓出樓梯的位置,卻也恰好的擋在了蘇碗的面前,將她呈保護狀態的護在身後。
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