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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還是完全沒一點力氣,饒是蘇碗再後知後覺,也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你給我下藥了?”
“沒有,只是這茶室裡有一種養神的香,聞多了,就會懈怠,過一會就好了。”杜以林已經調整好情緒,恢復之前文質彬彬的模樣,可在蘇碗的眼裡,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時間慢慢過去,杜以林給蘇碗繼續沖茶,並告訴她如果想早點恢復力氣,多喝一點茶,解藥效,或者是吃點這裡特製的小點心。
蘇碗額頭見汗,撐著身體拿起手機,結果還沒等撥號出去,一隻手探過來迅疾抽走了她手裡的手機。
“多年未見,我不想讓別人打擾了我們這次的見面。”
“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杜以林,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得逞的。”
“哪怕是以你父母的生命盼兒的生命為代價?亦或者是你身邊其他人?我想你威脅錯人了,我不想傷害你更不想傷害你的家人,但是其他人怎麼想的會怎麼做,我無法阻止,畢竟在我和蘇總見面前,他該做的都做了。”
杜以林停頓了下,突然提醒了蘇碗一句:“難道蘇總沒和你提起過,我和他第一次重逢的情景?”
蘇碗搖頭,她爸爸避諱談這些,一切都推脫到杜以林這裡。
呵,一聲冷笑,杜以林告訴蘇碗,他在回江市前就見過蘇總,在一個最不可思議的地方,蘇總當時帶著一筆生意去和人談,沒談攏,對方要他的兩個眼睛,是杜以林認出蘇滿倉,保下了他的眼睛。
也是因為這個,他們才開始聯絡,杜以林回來江市幫助蘇滿倉,尋找蘇碗。
最後他說:“蘇碗,你不要想著報警,否則有的人是讓蘇總生不如死,包括大家所有人,不要以為夜北霖很厲害,他在厲害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也只是仗著以前不要命的玩兒法立下點名號,但是這個世界太大了。”
後面杜以林還說了什麼,蘇碗聽不清了,周圍的一切都模糊起來,她不聽不見他的聲音,甚至是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知道人徹底的暈過去。
在蘇碗倒下去後,一個身影從隔壁走過來,冷冷的對杜以林說了一句話。
“你說的太多了,如果你依然理不清對蘇碗的感情,那我們的計劃就得變一下,她提前出局。”
“我知道該怎麼辦了,不會有下次。”
杜以林聲音清冷,並不看對方,視線落在窗外那面綠藤上,怡然自得的喝茶。
那個身影見此,也不理會,徑直離開,門開啟又關上,當門關上的瞬間,杜以林臉上的表情瞬息而變。
夜北霖得到訊息蘇碗並沒去夜氏集團大樓,也沒去蘇氏公司,去了一趟醫院,保護她的人意識到不對,去蘇滿倉病房時才發現只有蘇滿倉一個人在安睡,蘇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
他們立即調取監控,發現有人改變了攝像頭方向,只查到一個鏡頭,蘇碗似乎和一個男人離開了醫院。
夜北霖匆匆脫下那一身累贅的聖誕老人裝扮,隨後趕往醫院。
病房裡,蘇滿倉似乎已經知道他要來,當夜北霖走進病房時,他正靠著床頭好整以暇的等著。
“夜總,大駕光臨,讓我這小小病房真是蓬蓽生輝啊。”
“我只是想來看看突然性情大變的岳父,究竟是對我有多怨念,連自己唯一的女兒都在所不惜的犧牲掉。”
夜北霖靠在窗邊,雙手抱胸,黑色的眼睛沉沉的看著蘇滿倉,繼續說著:“你當真以為這幾年我一直什麼都不知道嗎?”
“知道,咳咳,以夜總的能力和手段當然知道,可是你不也……咳咳,也沒阻止我嗎,所以你也別推脫的自己很無辜。”
蘇滿倉情緒起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