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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他如果出事,你陪葬。”
葉北鬆手,眼底閃過嗜血的陰狠,隨即掏出手帕擦著剛剛抓著林飛的手。
林飛懶得再去理會葉少的潔癖症,這傢伙也是個病入膏肓的,他速度的趕到地下室門前,用指紋開啟門,速度的進去,地下室的門隨即關上,將葉北隔離在外面。葉北氣悶,每次夜北霖毒發都是這樣,除了林飛誰都不能靠近。
當葉北迴到客廳,苗亮也趕了過來,當他剛一進客廳,眼前一晃人就倒飛撞到牆上掛著的壁畫,下一秒連人帶畫都掉在了地上,他咳嗽著,嘴角見血,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還沒站穩,鞭子已經卷上他的腰,將他再次抽飛。
“苗亮,我警告過你,為什麼不將霖哥的情況告訴我?”
一鞭子下去,苗亮的衣服破碎,後背一條鞭痕皮飛肉綻,他忍著疼痛站直,咬牙開口:“大少爺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他的身體情況,葉少,無論你抽我多少鞭子,我都不會改變信仰。”
“你個榆木腦袋,小亮亮,如果霖哥出事,我就把你活剖了陪葬。”
葉北說完,揚手將鞭子丟給身邊站著的手下,另一個手下立即遞上毛巾給他擦手。
苗亮神情繃緊,欲言又止,滿眼的自責,如果夜北霖出事了,他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麥娜走下樓梯看了一眼客廳的狼藉,儘管攝於葉北邪肆狷狂的氣場,她還是提醒了一句:“葉少,大少奶奶在休息,請適可而止,否則大少爺那裡麥娜也交不了差。”
“嘖嘖嘖,小娜娜,你真是不可愛,如果霖哥出事了,你們包括你們的大少奶奶,都的陪葬,到時候我就把這個整個埋了。”葉北說的雲淡風輕,可是他的話這裡沒有人敢質疑,畢竟這事兒葉北做過,不過當時埋的是一群海盜。
麥娜臉色蒼白,低頭不敢再去惹葉北。
葉北也懶得理會他們,他讓人在地下室門前放了桌椅,關掉所有的燈,點上如小孩手臂粗的白色蠟燭,一瓶紅酒,一個酒杯,他悠哉的坐在那裡,淺酌慢飲,目光落在地下室的門上,裡面時不時閃過擔憂和陰霾。
蘇碗睡到後半夜醒了反而睡不著,她心情煩躁起身,發現臥室裡只有她,心裡有點詫異,以前可都是小九和小十兩個人輪流守著臥室,開始蘇碗是不適應的,感覺被監控一般,後來就習慣了,想了想她開啟臥室的門走出去。
走廊靜悄悄的,沒有保鏢和傭人,昏暗的燈光將走廊映的有些陰冷。蘇碗走下樓,發現下面幾乎沒什麼燈光,只有一些慘白的燭光從後面映出來,蘇碗好奇走了過去,很快就看見了那一幕透著詭異的驚豔畫面。
燭光搖曳,慵懶的身影坐在椅子裡,俊美邪肆的臉上有著魅惑至極的妖嬈表情,如玉的手中端著水晶杯輕輕轉動,對方看著她,勾著淺薄的唇,如墨一般的長髮從對方左肩垂落下來,將對方大半的臉映入暗影中,如地獄而來的妖豔鬼魅。
這是男鬼?還是女鬼?
蘇碗深深吸了一口氣,站在那裡心裡有那麼恍惚,自己是一腳邁進了地獄了?
“怕了?”
中性的嗓音,透著幾分玩味和挑釁,一如他看著蘇碗的視線。
隱匿暗處的幾個身影頓時全部汗顏,葉少城會玩,就算是他們從開始看到現在都還心突突的,何況是冷不丁看見這一幕的大少奶奶。此時麥娜最緊張,她突然後悔剛才沒讓人阻止了大少奶奶過來,之前葉北突然讓人關了下面的燈,她就該想到這點。
蘇碗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她目光轉了一圈,最後落在對方的影子上,她眨了下,捕捉到對方視線裡一閃而過的戲謔,她覺得心頭一堵。
“我餓了,正要弄東西吃,你要不要來一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