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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得逞了,是不是心裡就舒服了!”
他的聲音溫潤緩慢,沒有諷刺也沒有憤怒,低沉的音線透著笑意和那麼點點的寵溺,蘇碗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她愣怔怔的看著眼前那根修長好看的手指,他的指甲修剪的整潔乾淨,飽滿而修長,上面貌似還有亮晶晶的口水,蘇碗的臉越來越熱,她絕不承認那可能是她的,她的,她的……
“我去拿醫藥箱。”
她速度的放下豬頭疾奔而出,結果還沒走到門口,臥室的門就開了一條縫,一個醫藥箱就被塞進了臥室裡,隨後臥室門又立即關好。
如果不是那醫藥箱,蘇碗真的懷疑剛剛那臥室門是否被推開過。
蘇碗慢騰騰的拿起醫藥箱,磨牙,剛才她好像看見了林飛的胳膊。
夜北霖眸光深深的看著蘇碗以著龜速的速度將醫藥箱拿到床邊,他嘆了一聲:“不用那麼麻煩,只是破了點皮。”
“要消毒的,口水有毒……”
蘇碗還沒說完,她只覺得頭頂上一片暗影落下,她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扣在了夜北霖的身下,他的頭低下,不給她一點反應機會,狠狠的攫取住她的唇瓣,連著她的呼吸一起吞進他的唇齒之間。
從他醒來看見她,從她嘟嘴俏生生的對她賣萌,他就想這麼做了,他想吃的肉是她,不是那些爛七八糟的肉,他想要的女人也只有她,從開始到現在,直至以後,也只有她一個人,這個小女人什麼時候肯面對他,肯接受他!
夜北霖本想淺嘗輒止,可是一旦開始品嚐到她的甜美滋味,就欲罷不能,他的吻來勢兇猛,又溫柔憐惜,只想將她疼到骨子裡去,又生怕她會越發的牴觸他,這種感覺折磨著他的心,讓他的動作在剛和柔之間掙扎。
蘇碗的頭暈沉沉的,感覺呼吸越來越不夠,氧氣越來越稀薄,重要的是她根本招架不住身上男人的攻勢,身體完全不屬於自己排程,整個人都陷入迷亂中,等到胸口一涼才醒神過來,急忙推開夜北霖,雙手卻被他的大手控制住舉高,他的眸光火辣辣的看著她。
“不要看。”
她掙扎著,扭動著身體,不知道自己這樣越發的讓他失控,察覺到身上男人身體的變化,蘇碗的臉火燒一般,她扭頭,發現自己竟然可恥的不那麼的排斥他的碰觸,她的眼睛一下就紅了,什麼時候她竟然已經屈服他了!
一滴水潤從她的眼角滑落,很快消失在枕頭裡,夜北霖的瞳孔一縮,他的身體繃緊,冷硬的不行,原來她還是那麼排斥厭惡他碰她,所有的火熱都急速的褪去,他眼底閃過受傷,隨後速度的起身拉了被子蓋在她的身上,想說什麼,喉結滾動,最終一個字也沒說,起身直接去了洗手間。
床上只有蘇碗一個人癱躺在那裡,她的眼淚流的更洶湧了,心裡難受的很厲害,卻不知道因為什麼。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她慢慢爬起身來,卻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最終縮排身體裹緊被子。
當夜北霖拿著洗好的毛巾走出浴室時,看見的就是這樣的情景,寬大的床上隆起一個小包來,他都能想象的到被子下的蘇碗縮成一小團可憐兮兮的模樣,腳一抬人就走了過去。
站在床邊,他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伸手拉了拉被子,並沒成功,他乾脆上床將她連著被子都抱在了懷裡,看著悶在懷裡的一團,感覺到下面的聳動,她難道一直哭到現在,就不怕悶壞了自己。
咳嗽了一聲,他還真說不出來哄人的話來,只能用他的方式來待她。
“那個假扮夜山的人已經查到底細,是去解決杜媽然後嫁禍給那個小白臉,另外劫持我們的那些人也查到了,是……”夜北霖沒說下去,他發現被子下面的蘇碗安靜了下來,顯然是聽進去了,他眼底閃過精光,大手抓著被子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