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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間終於過了三天三夜後,蘇碗覺得自己全身的骨架已經被重新組裝了無數次,她的意識其實在第三天就清醒了過來,可是身體的藥效依然沒解掉,只能任著夜北霖折騰。
光線極其昏暗的空間,讓她沒那麼的尷尬,面對著夜北霖漆黑深邃的眼睛,她幾次迷失在裡面,無法控制自己,她將這一切都歸於藥效的原因。
當藥效終於熬的差不多了,她全身沒一點力氣,嗓子啞的連說話都很費勁。
“可以了,你放開我。”
“確定?我覺得藥效似乎還沒徹底的解決,碗兒,中途停止,可是還要再來個三天三夜的。”
夜北霖的聲音同樣沙啞,他的體力消耗極其的大,不過還是捨不得鬆開懷裡柔軟的身體,難得能這麼肆意的品嚐她的味道。
“夠了,你給我滾。”
蘇碗察覺到眼前的男人竟然還要在來個三天三夜,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顧不得此時的狼狽,手腳並用的立即能爬離他多遠就爬多遠。
結果這一動,她全身就沒有不疼的地方,蘇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泥煤啊,他是屬狼的。
身後傳來低沉的笑聲,蘇碗的臉紅了個透,緊緊的抓著唯一的毯子過著她滿是痕跡的身體,這地方也不知道是哪裡,看起來更像是地下室。
她有很多問題,可是現在最主要的是補充體力和吃東西,喝水,她嗓子都要冒煙了。
夜北霖揉了揉眉心,雖然很想調侃下害羞的小女人,但是他知道他們必須立即解決眼前的問題,離開這裡。
當時發現別墅起火夜北霖就帶著蘇碗裹了毯子從密道逃到這裡,之前這裡儲備的物資並不多,重要的是他騰不出來空去弄吃的,直接起身往儲備物資的隔間走去。
蘇碗看見不該看見的,捂臉,不,是捂眼睛,她要長針眼了,那麼大,她不敢去想像這三天三夜她是怎麼度過的,難怪現在全身都痛苦的不行。
“啊,你怎麼光著的,夜北霖,你變態。”一嗓子喊完,蘇碗都嚐到嗓子眼的血腥味了。
呵!夜北霖失笑,低頭看了一眼。
好吧,他就當老婆是在誇獎他的厲害,不過說他變態,真是冤枉他了,促狹的對蘇碗眨了下眼睛,他說的特別的無辜。
“拿走毯子難道不是你想看?“
誰想看?蘇碗瞪夜北霖,她臉熱熱的,難不成給他,她光著啊?
扭頭,她決定不要理他了,可是她又好奇他要去哪兒,擔心被他丟下,眼角餘光一直注意著夜北霖的動向,腦海裡浮現失去意識前的一幕幕,她的臉色蒼白起來,太多的問題想問夜北霖了。
就在蘇碗恍神的這一會時間裡,她發現視線裡沒了夜北霖的身體,她立即看了一圈,不大的空間裡除了她就是一張硬板床,連個被子都沒有,他人呢?
“夜北霖……你不要丟下我。”
她掙扎著站起,結果體力不支,人重重的倒了下去,一陣暈眩,她陷入了黑暗裡。
等蘇碗再次醒來發現自己是泡在熱水裡,她還沒看清,眼前就出現一張俊美的臉,隨後唇瓣覆上溫熱的物體,嘴裡被渡進溫熱的湯,她不想喝,但是身體無力,完全抵抗不了,只能吞嚥下去。
“醒了。”
男人磁性的嗓音貼著她的唇角響起,帶著濃濃的寵溺和關心,慢慢摩挲,並不急著離開。
“這是哪兒?”蘇碗一開口,發現不止嗓子好多了,就連體力也恢復了許多,她立即撐著身體想坐起來,結果剛一動,一隻大手就落在她腰上,將她帶回了男人的懷裡。
“再泡會藥浴對你恢復體力有好處。”
“那你出去。”
“怎麼,喂完食兒就翻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