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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蘇碗不能直接對夜北霖開口於,這男人是軟硬不吃,只有一樣好用。
踮起腳尖,她的唇瓣速度的在他臉上碰了下,然後推著他出林奇妙的病房。
“聽奇妙說有個很厲害的醫生,抓住了那條毒蟲在研究,我們去看看有結果沒有。”
其實蘇碗是想知道給陸梓豪解毒的辦法,想出來沒有。
林奇妙也想去看,可是接觸到夜北霖冷冽的眸子,又縮了回去。
好吧。
她不是蘇碗,得不到夜北霖的厚愛!
儘管有了這個認知,林奇妙看著離開的那對般配的背影,心裡還是有些微的波瀾起伏。
微微縮了縮眼睛,一切最終化為心裡的那聲沉痛喟嘆。
是你的,搶不走!
不是你的,勉強不來!
世界如此的大,總有愛你的他!
所以放手吧,她心裡對著自己說著,是時候該給自己自由了,至於那個奪了她身體的人是誰,不重要了。
想明白這一切,林奇妙頓時覺得一身輕鬆,低頭看著手腕包紮的傷口,她突然就笑了。
另一邊,蘇碗在努力和夜北霖溝通,她不想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難道要逼著林奇妙再自殺一次嗎?
夜北霖很有耐心的聽完她的長篇大論,然後點了下她的額頭,告訴她不要在擔心了,林奇妙死過一次,不會在想不開,想不開的是蘇碗。
“我哪裡有什麼想不開?”
蘇碗反駁回去,卻沒什麼力度,只得到夜北霖一個斜睨的高冷眼神,那分明是讓她自己體會。
拿著毒蟲和黑色曼陀羅花的醫生,將自己關在研究室裡,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
醫院裡的人並不知道這位被特聘來的陸醫生背景,沒有人敢去敲門,當然除了夜北霖之外。
當兩個人站在陸醫生背後,陸醫生也沒察覺到,依然在忙碌的分析著黑色曼陀羅花對毒蟲的影響,直到聽見夜北霖的聲音。
“有結果出來了沒有?”
“誰讓你今……咦,霖少!”
陸醫生速度改口,甚至是主動伸出手要和夜北霖握手。
但是被夜北霖鄙視了,他眼神裡的嫌棄清晰可見,因為進來時就看見陸醫生直接用手拿過研究的器皿,還有搓過曼陀羅花。
蘇碗尷尬,還指望人家救陸梓豪呢,她動了動手指想抬起,結果夜北霖一個警告的眼神看過來,最後落在她的唇瓣上。蘇碗立即將手握成拳頭。
泥煤的,不得不向惡勢力低頭!
陸醫生也不尷尬,給了蘇碗一個友好的笑容,正要開口,夜北霖的聲音先一步響起。
“笑的那麼猥瑣,難道也是中毒了。”……
陸醫生,他還是第一次聽見別人說他笑的猥瑣,以前都誇他笑的陽光,溫柔。
蘇碗覺得中毒的應該是夜北霖,這見面就攻擊人家,什麼仇,什麼怨啊!
“霖哥,我錯了。”
陸醫生端正態度,不敢多看一眼蘇碗,規規矩矩的站在夜北霖面前,像個乖乖的學生,神情板正的向老師做彙報。
“目前研究的結果,是這毒蟲以黑色曼陀羅花和人的血為食,而且具有很強的攻擊性,排洩物可以暫時剋制毒性,但是不能徹底的解毒。”
“就這些?”
夜北霖話語裡透著不滿,掃了一眼研究臺上,俊眉收緊,他要的不只是這個。
“啊,是的,就這些。”
“生存條件呢?地域性呢?生長週期呢?”
“這些……”
被夜北霖連著追問的陸醫生眼睛一亮,他激動的看著夜北霖,聲音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