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我驚訝。看起來。本皇求你幫忙的事,是必定可以辦成功的。”
忽然間,一道冷冷的女聲從門外傳來,並走入一個紅衣女子,血眸微微閃過一絲訝異之色。
寧凡微微一詫,未料到這個時候紅衣回來,將雨露之線儲物袋掛在腰間,並將舊儲物袋及一床雜物收入新儲物袋。起身相迎,微笑道。
“多虧你的返生丹,我的傷勢已經痊癒了。”
“不必言謝,你對本皇還有用。本皇自然不會看你受傷的。”
紅衣襬擺手,血眸冷漠,不以為然,繼而道,“你的傷既然痊癒了,便來幫我做一件大事吧。我本以為你成長到足以幫我忙,起碼還需數十年,想不到你短短時間已經達到問虛無敵的境界,足夠幫我成事了。你這便隨本皇進入皇墓,幫本皇完成大事!”
“敢問紅衣姑娘需要寧某幫什麼忙,成什麼大事!”寧凡又一次問道。
“不必多問!隨我進入皇墓即可,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這便足夠!該告訴你的,時機一到便會告訴你!”
“是麼...既然姑娘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問了。想來進入皇墓之後,姑娘總會將一切告知於我。紅衣姑娘且放心,無論皇墓之行有多兇險,寧某都會傾盡全力幫助姑娘成事。”
“你有這份心就夠了,至於安全問題大可放心,有本皇在,皇墓之中不會讓你有任何危險!”
紅衣語氣霸道而自信,有她在,難道還能讓寧凡在皇墓受半點傷麼?
寧凡細細端詳紅衣,只覺眼前的女子比任何男子都要英氣逼人。
正感嘆間,忽的見紅衣素手一拂,關上門窗。
簌簌!簌簌!
她血眸一如往昔冷漠,靜靜看著寧凡,極其淡定地一件件脫掉衣物。
“呃...你為何脫衣服...”寧凡避開目光,無語問道。
紅衣不是說要和他一起進入皇墓嗎,為何要脫衣服,完全沒有聯絡好嗎?
“本皇是元神之體,準確的說,只是一半元神。肉身及另一半元神都藏在皇墓之中,憑我殘損元神是無法輕易進入皇墓的,所以,本皇只能和你的分魂一起進入皇墓了。你怎麼還不脫衣服!”
“什麼意思?我也脫?”寧凡有點弄不清狀況,僅僅數個呼吸,紅衣已脫光的衣物。赤裸而白皙的身軀立在寧凡面前,寧凡卻不敢褻瀆一眼。
誰知道偷看了不周雷皇的裸體,會不會惹毛這個女人大殺十方。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怎麼還不脫衣服!難道要本皇幫你脫嗎!”紅衣怫然不悅,血眸冰冷,一把將閉眼狀態的寧凡撲到在床上,騎在寧凡身上,素手麻利地解開寧凡衣釦。
“你是第一個敢叫本皇服侍脫衣的人!”
寧凡揉揉額頭,感覺思路跟不上紅衣的思維了。
雖說他未弄明白為何要脫衣服。但看紅衣煞有介事的模樣,知道必有深意,也不扭捏了。
人家不周雷皇一介女子都不介意脫衣服,他又有什麼好介意的,反正不會吃虧。
輕輕推開紅衣,寧凡無語搖頭,他還沒弱小到需要紅衣幫他脫衣服。
平靜地睜開眼。簌簌脫下衣物,靜靜看著紅衣,沒有一絲慾念。
“脫完衣服了,然後呢?”
“然後跟本皇對坐在床上,雙掌相抵,一起進入皇墓!”
寧凡依言而行,與紅衣對坐床榻。默誦陰陽變經文,壓抑任何一絲慾念,生怕有一絲衝動之舉惹怒了不周雷皇。
只是紅衣就坐在寧凡對面咫尺,寧凡想不看到紅衣的裸體都難。
紅衣的長髮隨意綰著,並不似尋常女子一般在意打扮,卻十分好看。
血眸雖冷,卻十分美麗,好似瑰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