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姐姐。”
晚櫻紅撲撲的小臉帶著笑容對著葉明月喊道。
葉明月見到晚櫻,臉上也露出笑容,讓周圍的人很是意外,一項不苟言笑的宗主大人,為何今日笑的這麼開心。
眾人順著葉明月的方向看去,前面是一個穿著粉色錦服的小丫頭,年紀看著也就十五六歲,模樣精緻甜美,一雙眼睛像是會說話的彎月。
“好漂亮的丫頭。”青木宗的一名長老說道。
“那是陳恪的弟子,我原本在凌空山附近見過這個丫頭。”有認識晚櫻的青木宗長老說道。
“他的弟子,他能教好嗎?”又對陳恪產生懷疑的人。
“今天乖不乖?”葉明月像是哄小孩一樣,詢問著晚櫻。
晚櫻道:“明月姐姐我都是大人了,你不要這樣哄我。”
“哈哈……”葉明月靠在陳恪的身上,笑了起來,讓晚櫻很是無奈,她只是看著模樣有些嬌小,她當初在短魚城可是守城的兵將。
為什麼到了這裡,大家都把她當成了小孩子呢?
可是,她卻很享受這種感覺,似乎像是小時候感覺。
“陳恪多謝你。”
謝清影走了過來,身邊跟著幾個花月宗的人,有男有女,看著陳恪面帶笑容。
陳恪道:“不需要謝,他問我什麼,我就告訴他什麼,是他自己不願意,與我沒有關係。”
陳恪其實在幫陳尚龍,只是外人都意外陳恪是在算計陳尚龍。若是陳尚龍敢這樣做,那麼他後面的事情會很好做,但若是陳尚龍不敢這樣做,那麼就沒有後面的事情了。
很可惜,陳尚龍沒有逃過這個圈,最終是擔心廢掉自己,把謝清影推了出去。
“我在想他當時若是真的廢掉了自己的修為,你會不會對他有特殊的看法?活著對他另眼相看,覺得他是一個人才!”陳恪笑著問道。
葉明月等其他人也好奇的看向謝清影,這種問題,也只有陳恪能問的出來,其他人不敢問,是擔心觸了她的黴頭,葉明月不問是她能理解謝清影的心情。
唯有陳恪毫無畏懼,什麼也不在意。
況且這還是謝清影自己主動過來提及的,可不是陳恪自己詢問的事情。
謝清影聞言,淡淡說道:“我對他沒有任何的感覺,而且我在大殿之上也說過,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你們讓我對一個不認識的人第一眼就產生愛嗎?”
葉明月聽後笑了起來,陳恪卻是拉住葉明月的手,看向謝清影道:“我從第一眼就覺得明月很漂亮,若是能娶到這種女子,當真是人生不虛此行。”
“哼,明月妹妹長得國色天香,你看上她很正常,你也不是愛她,只是垂涎她的美色而已。”謝清影嘲諷道。
不知為何,陳恪一誇獎葉明月,謝清影就忍不住的想要與陳恪作對,不是嘲諷他,就是看他哪裡都不好。
只是可惜,他不是自己的人,想要換掉他也沒有可能。
更遠處,風玄宗的弟子聽到謝清影這樣講,與周圍的人說道:“陳師兄是徹底的沒有希望了,他追誰不好,非要追這位,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陳師兄自視甚高,我們風玄宗的女弟子他看不上,非要追求外宗的弟子,人家卻也看不上他,這一下讓我們風玄宗的女弟子徹底的抬不起頭來了。”一個女弟子不滿的說道。
有些明顯,這個女弟子對謝清影很不滿。
至於原因,恐怕只有她自己才能清楚是什麼。
“陳恪道友,你與葉宗主是怎麼認識的,能給我們講講嗎?”有個花月宗的女弟子上前兩步問道。
“是啊是啊,陳恪道友你不知道,你與葉宗主的愛情在我們弟子裡面已經流傳開來了,我們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