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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大不了去英國,邦德的承諾也不是擺著好看的。艾倫不怕他威脅,稍稍一歪頭,做出了靜等訊息的姿態。
“拉托維尼亞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毀滅博士的老家。前陣子美國隊長剛從和那個傢伙打完交道,還送了伊恩一個戰利品。艾倫在那的線人還真不多,一是因為九頭蛇的重心還是在美國這裡,二是因為那是個獨裁國家,想滲透可沒那麼容易。
當然,她不會直接說的:“你想知道哪一方面的。”
“我的人被扣在了那裡。”
看來是暴露了身份。不然的話哪兒用得著中情局的人出面搞定。艾倫想了想,這是比較麻煩,因為對於那個國家,艾倫知道的不比他們多多少。
“給我點時間。我可以幫你找到線索。”
“你親自去一趟。”
艾倫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你這麼缺人?”
不是說艾倫不能打,她親自去營救人質,誰照顧伊恩?
“這只是一場僱傭兵失控引起的混亂。”言下之意就是,中情局的人不會出面,“我需要有人確保那群人不是真的失控。”
“冬兵明顯比我更合適。”
“他不在國內。”
“我不可能帶著孩子上戰場。”
“麗薩可以幫你照看他。”
從這到拉托維尼亞,再加上執行任務,這往返的時間可不短。就算不考慮麗薩中情局特工的身份,她一個還沒結婚的姑娘來照顧伊恩,艾倫絕對不放心。
但是教堂不會給自己拒絕的機會,把柄在他的手上。
艾倫深深地吸了口氣,在離開組織之前,她就設想過這種情況。至於結果……最壞的不過是再次逃離。最起碼現在她除了罪惡之城外,還能去倫敦。但是艾倫不想再挪窩了,流亡對伊恩來說不是一個好的成長環境。
“痛快點兒。”艾倫有些頭疼。一個邦德,現在還有中情局。就算她計劃的再好,可總有一些意外發生。她有些急躁,但是在表面上,艾倫還是維持住了平靜的表情,“你還想要什麼,才能保證這件事情不出現在公眾眼前。”
教堂看起來像是被冒犯了。
他揪了揪自己的衣領,衣冠楚楚也藏不住一身戰士氣息的老人看向艾倫,語氣要多不客氣就有多不客氣:“我是個特工,不是無賴。”
艾倫冷哼了一聲。
“你幫我救出我的人,然後到此為止。你兒子的身世,中情局不會讓除了當事人之外的人知道。”教堂接著開口,“你該慶幸自己為冬兵指路指到我這裡來,換做我的同事,未必你這麼‘痛快’。”
他把痛快這個詞咬得格外重,像是在嘲諷艾倫。
艾倫讓冬兵去找教堂而不是其他人,也是因為他素來是個有血性又幹脆的人——教堂有艾倫的底細,艾倫也有他的。這個老傢伙年輕的時候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碰到冬兵這樣的存在,他的容忍度比別人都高。
但是這不代表著艾倫會因他的痛快而感到高興,這事本不應該發生的。而且,讓她幫忙幹活,完全沒問題,但是她不僅是個背叛組織的特工,艾倫還是個母親。
她不會讓中情局的人靠近伊恩的。或許自己可以把他帶到拉托維尼亞,等執行任務時再找個人照看。這樣伊恩離開自己的時間也不會太長。
至於幫忙照顧伊恩的人……除了蓋爾,艾倫想不到別的傢伙了。
但願她樂意從那個名副其實的罪城裡走出來吧。
這並不是史蒂夫·羅傑斯第一次在公寓走廊上碰見不該碰見的熟人。上一次是艾倫,那個在火車站有過一面之緣的女人抱著自己的兒子出現在他的面前,告訴他,以後他們就是鄰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