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現在去哪裡?”杜百靈問道。
陳恪說道:“按照原計劃,往墨海外面而去,若是遇到了一些有緣人,可以向他們化個緣!”
“化緣?”晚櫻迷惑的問道,“師尊,我們修行者不是可以不用吃飯了?”
“我化的是緣,可不是化緣,這兩者不同,你自己以後就會明白。”陳恪笑了笑,對晚櫻小腦袋想的是吃的感到好笑。
三個少女跟著陳恪一起向著東南而去,這波雲詭譎的墨海,在她們的眼中,卻是一片祥和,讓人感到陌生。
陳恪如今的實力,可以說是在墨海已經屬於頂尖之人,在墨海橫著走,基本上無人敢攔他們。
血海金堂被陳恪擊敗,打得不敢出手,這個訊息快速的傳遍墨海,讓不少人驚掉了下巴。
“血海金堂被一個人打敗了?不可能,是誰在開玩笑,血海金堂能被人打敗?”
“這有什麼開玩笑的事情,血海金堂真的被人擊敗,而且對方只有一個人,聽聞血海金堂的一位元嬰境後期的頂尖長老被殺,一位元嬰境後期的外援客卿被殺,還有數名其他不知身份的元嬰境中後期的人,統統死在了血海金堂的山門內。”
“竟有此事!”
……
“哈哈哈血海金堂被人攻打,我們的機會來了,這一次藉著血海金堂的威風不再,我們要把我們失去的東西全部拿回來!”
“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們能是他們的對手嗎?”
“不去試試,你永遠都不知道,而且這裡是墨海,不是外面的修道界,你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在一處懸在山崖上的樓觀之中,同樣也有這關於血海金堂的交談。
“血海金堂被人打穿了?”
“是。”
“裡面還有我們的人。”
“是!”
“是誰的人,我們的人?”
“不是我們的人,是懷老人的人,我聽說懷老人已經帶著人去找那人報仇!”
“報仇!懷老人瘋了不成,忘記了鮮衣閣的規矩。”
說話之人猛然間起身,向著外面走去。
“主公,您要幹什麼去!”後面稟告之人立即追上來,拉住了往外走的中年人。
“我去向宗主問問,為何要讓懷老人去報仇,這不符合我們鮮衣閣的規矩!”中年人沉聲說道。
鮮衣閣什麼規矩,只做生意,不問恩怨。
本就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意,懷老人若是做了什麼兇殘的大事,可真的就無法保證鮮衣閣的隱秘性。
“不能去!”此人攔住了中年人。
“為何?”中年人問道。
此人道:“主公不妨想想,懷老人在我們鮮衣閣一向居功自傲,不把主公與部主放在眼裡,如今他去對付那人,對主公來說此事只有利處,毫無壞處!”
“哦?”中年人面露不解之色,“對我有什麼利處?”
此人說道:“主公想一想,能衝入血海金堂,還能殺一個來回,更是斬殺兩位元嬰境後期的強者,試問一句,主公能做到這種情況嗎?”
中年人搖頭道:“我做不到。”
此人道:“主公做不到,就要知道對方的修為或許在主公之上,若是真在主公主上,懷老人怎麼能是對方的對手,他必定遭受重擊!”
“若是懷老人贏了呢?”中年人又問道。
此人笑道:“若是懷老人贏了,鮮衣閣的秘密也一定被洩露出去了,他回來時定會受到宗門的嚴懲。”
中年人沉默了片刻,才緩緩說道:“兄弟說得極是,是我孟浪了,若無兄臺,我豈不是幫了懷老人!我向兄弟道歉,還望你能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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