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這些進入了清城來,跟蹤那些封印之鎮原住民們的人,其實就是煞城派來的人。至於他們是不是就是煞城的原住民,紀小言卻是根本問不出來,因為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
卿恭總管皺著眉頭,朝著眼前跪著的那十二個原住民們打量了幾眼,這才嚴肅地對著紀小言建議道:“城主大人,如果他們真的就是煞城的人,那我們不管怎麼處置他們都是可以的!既然他們這樣矇混著進了我們清城,還去跟蹤了那些封印之鎮原住民們,那就只能說明,他們肯定是要對封印之鎮的原住民們不軌的!那我們還需要留下他們做什麼?殺一個也是殺,把他們全部都給殺掉也就罷了!”
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聽到卿恭總管的這話,頓時用陰冷的目光望向了他。
“你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也沒有,難不成,你還以為我會怕你們不成?”卿恭總管倒是一臉不在意地對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瞪了過去,然後冷冷地說道:“你們可不要忘記了,現在的煞城與我們清城,可不是以前那般的關係了!以前我們城主大人還是你們煞城的副城主大人,不管什麼事情,我們城主大人都是會看在這個副城主大人的身份上,為你們煞城想想的。可是現在.......你們煞城都與我們清城為敵了,難不成,你們還以為你們進了我們清城來,想對我們清城的原住民們不軌而被我們抓住了,我們還能輕飄飄地便放了你們回到煞城去,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這天下,可沒有這麼好的事情呢!”
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聽到卿恭總管的這話,倒是直接看向了紀小言,瞧著她依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絲毫沒有任何猶豫或者是擔心的神色,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這才想明白了什麼一般,沙啞著嗓子,有些不甘心地對著紀小言說道:“即使現在的煞城與清城的關係不太和睦了,但是我們城主大人卻是並沒有取消副城主大人的身份的!從這個方面來講,紀城主依舊也算是我們煞城的副城主大人.......”
“算是?你們說了就算?”卿恭總管卻是冷笑了起來,朝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盯著說道,“你們煞城可不要以為我們清城的城主大人就這麼容易便能讓你們擺佈了!你們說我們家城主大人是你們煞城的副城主大人,她就必須是;你們不願意承認的時候,她便不是了?這世間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我們家城主大人願不願意成為你們煞城的副城主大人,那可是她說了才算數的,你們......即使是你們煞城的那位城主大人現在說了,可都是不作數的!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卿恭總管這話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看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瞪眼看著自己的模樣,這才又繼續說道:“你們要是識趣,就把來我們清城的目的給說了,興許我們家城主大人高興了,還能對你們網開一面,讓你們好受一些!你們這要是不肯說的話,那可就不能怪我們家城主大人把你們都和剛剛那個原住民一樣,直接給處置了!”
“你們敢嗎?”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似乎也被卿恭總管的這話給惹怒了,聽到這裡,頓時便揚起了下巴來,目光冷冷地看向紀小言的方向,對著她說道:“城主大人已經殺掉了我們的一個人了,這要是真把我們全部都給殺掉了,可有想過,將來要向我們家城主大人如何交代?”
紀小言皺了皺眉,看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那滿臉篤定她不敢做什麼的樣子,心裡也忍不住有些氣憤了起來。
他們這些日子可是一點都沒有再與煞城來往過了的,大家這樣相安無事,各自去發展多好的啊?幹什麼煞城的這些人就要跑到他們清城來惹事呢?
難不成,他們煞城是準備來攻打他們清城了嗎?
想到這些,紀小言便忍不住有些擔憂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