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彌老頭其實是有些不太願意被叫到紀小言的面前來的,他此刻更想做的事情,就是去和夜嬗城主大人打一架,看看夜嬗城主大人是不是還能如此的嘴硬。
他就想讓夜嬗城主那傢伙知道,他這青石門的拳頭才是最硬的道理。
只是,那些清城守衛們卻是一直都站在哪裡,就那麼眼巴巴地望著青彌老頭,等著他一起走。於是沒有辦法的青彌老頭只能很恨地朝著夜嬗城主的方向看了眼,然後冷哼了一聲跟著那些清城的守衛們走到了紀小言的面前去。
“小言丫頭,你叫我過來做什麼?”青彌老頭的語氣中帶著滿滿的不爽來,瞪眼看著紀小言問道:“我還準備去收拾一下夜嬗那傢伙呢!你瞧瞧看,他現在那嘴臉多得意?”
說著,青彌老頭便朝著夜嬗城主的方向指了指,有些不滿地說道:“你可不知道!你讓人來傳話說要留幾個活口下來,結果夜嬗那傢伙可好,眼看著我們要把人給抓住了他卻是鬧了脾氣,直接讓他們磐池城的守衛們把那幾個特意留下來的人給一起全部都殺掉了!你說這氣人不氣人?更可惡的是,老子說他,他還一臉理所當然地覺得,他磐池城抓不到人,他也就不讓我們青石門抓到人!你說說看,可有這樣的道理?”
紀小言聞言,只能苦笑了兩聲。
她能說什麼啊?那些穿著黑衣袍子的人都已經被殺光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那些法師們都抓到了嗎?”青彌老頭似乎也瞧著紀小言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想了想,對著她問道,“他們既然都是一起來的,想來都是一個來歷,問問他們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
提到那些法師們,紀小言便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直接對著青彌老頭示意一眼,帶著他便朝著城鎮一旁的角落過去,然後指著一眾堆在地上的穿著黑衣斗篷的法師們,對著青彌老頭說道:“看吧,青彌師傅,這些就是你說的那些法師們!你覺得,這樣的法師,我們能從他們的嘴裡問出什麼來?”
青彌老頭倒是不明白眼前這些法師們到底是怎麼了,只是看著他們都躺在地上以為是昏迷了或者是受傷了之類的,於是朝著紀小言看了眼,疑惑地問道:“這些法師們這是都被打暈了?直接潑醒了一個一個地問不就行了嗎?”
紀小言卻是繼續搖頭,隨意地指了指最近的一個法師,對著青彌老頭說道:“喏,青彌師傅,你過去看看那個法師就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青彌老頭一臉狐疑地看了看紀小言,這便皺著眉頭朝著最近的一個法師的方向過去,然後站到了那個法師的身邊,打量了兩眼後蹲了下去,輕輕地掀開了那個法師的斗篷帽子,看到了裡面藏著的一個皮包骨頭的可怕腦袋。網
“這人是怎麼了?”青彌老頭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了紀小言,對著她問道:“這人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是死了嗎?”
“我們倒是都覺得他們是死了的!”紀小言上前兩步,站到了青彌老頭的身邊,看著那個被掀開了斗篷帽子的法師,對著青彌老頭說道:“他們幾乎都沒有任何活著的跡象了可是,就他們這個樣子,有些時候卻是又能放出法術來攻擊我們青彌師傅,你說這事情奇怪不奇怪?”
“你確定?”青彌老頭聽到紀小言的這話,卻是一臉的不相信,“就是這樣的狀態?還能放出法術來攻擊人?小言丫頭,你這是不是看錯了啊?這樣的人,哪裡可能還活著啊?這就是完全死透了的啊!怎麼可能還能使用法術?”
“所以說,奇怪就奇怪在這裡啊!這可不是我一個人在胡說,我們清城那麼多的人可都是親眼看見了的!”紀小言瞧著青彌老頭不相信,趕緊指了指一旁的那些清城的守衛們,對著他說道:“不信,青彌師傅你問問他們!我們大家可都是親眼看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