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朵朵基本痊癒,蕭遠亦開始忙於國政,整日埋頭書房。
這一天,趙府。
趙輕曼趁著外出遊玩的空閒,也回來了一趟。
大廳中,趙元良語重心長的說道:“女兒啊,王后和王妃,皆誕下王子公主,唯有你這肚子,真是不爭氣啊。”
趙輕曼稍稍低頭,“爹爹,我已有身孕,快兩個月了。”
自己父親面前,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而趙元良聞言,則是頓時瞪大了眼睛,語氣也變得有些激動了起來:“此事當真?”
“嗯。”趙輕曼輕輕點頭。
得到她的確定,趙元良忍不住面露喜色,連連說道:“好,好!這可是我大秦的血脈!今後的秦國王子!我趙家,也必當更進一步!”
其兄趙鵬也在廳內,聞言立即說道:“哦?如此說來,我豈不是馬上要成為秦王子的舅舅了!?”
所謂母憑子貴,這句話不是說著玩的,退一萬步講,就算蕭遠不愛趙輕曼,可他腹中的孩子,卻是真正的血脈,將來真正的秦國公子,趙家以此更上一層樓,也是一種極大的可能,趙元良又豈能不激動呢。
趙輕曼則是再次輕輕點了點頭,道:“雖有孕在身,但那黃雲薇,處處與我作對,明裡暗裡,都欲除我而後快。”
“什麼!?”趙元良聞言,眉頭大皺,繼而凝聲問道:“她有所行動?”
“倒也算不上行動,只是上次,險些設計害了丫鬟,若我身邊信任之人都遭其陷害,我怕自己也早晚如此。”趙輕曼道。
“這還不叫行動嗎?”沒等趙元良說話,趙鵬已是氣極的說道:“小妹,你不用擔憂,這件事,我替你解決!”
聽到這話,趙輕曼心裡一驚,立馬急道:“哥,你想幹什麼?”
兄妹一場,她當然瞭解自己的哥哥。
後者也立即兇狠說道:“她雖然也是大王夫人,但早晚會出宮,一旦出宮,我就有機會暗中除了她!”
“什麼!?”趙輕曼大驚失色,一下就慌了,更是忍不住站了起來:“兄長!你若如此,趙家將萬劫不復!”
身為君主夫人,不管怎樣,她都很清楚暗殺代表了什麼,這不僅不會成功,一旦失敗暴露,就是滅頂之災。
趙元良也是瞪了趙鵬一眼,沉聲說道:“胡言亂語!刺殺君王夫人,你知道是什麼罪嗎!”
“我可養死士,有誰知道是我們做的?”趙鵬反駁。
“愚蠢!”趙元良訓斥道:“你以為自己是誰!視都衛營如無物嗎!你養死士?比人家靈國、楚國的精銳還強?”
“這。”趙鵬被噎了一下,可仍舊一臉不服的樣子。
見他表情,趙輕曼繼續說道:“我此次回來,只是向家人傾訴一下,事情遠沒有如此,行刺,更是下下之策,兄長千萬不要衝動。”
“我知道了。”趙鵬不耐煩應了一句。
歷來王室後宮,哪有不爭風吃醋的。
趙輕曼這邊順帶回了一次孃家,訴了一下苦,不敢任意胡來,但她沒有行動,黃雲薇卻開始對她下手了。
這一天,後宮發生了一件事。
事情的起因,是在蘭心殿,趙輕曼的寢宮內發現了一個布娃娃。
那布娃娃套著一件很小的王服,上面插滿了細針。
從這上面來看的話,毫無疑問,這就是一個詛咒娃娃,在詛咒秦王。
發現這個東西的時候,趙輕曼臉都嚇白了,差點癱軟在地。
她的心裡,可以說裝的全是蕭遠,多麼希望這個男人只屬於自己,又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詛咒,明顯是被陷害。
巧合的是,這東西偏偏就是黃雲薇發現的,亦當場怒聲說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