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林以微全身軟得沒力,癱在他懷裡,閉眼呼吸著他的氣息。
兩人身體的味道幾乎已經融合了,難分彼此。
無論相識多少年,林以微都感覺每一次都像第一次那樣新鮮且歡愉,她是一個擁有強烈需求的女人,謝薄瞭解她全部的需求,不僅如此,他對她的滿足超乎想象,總能帶來許許多多的驚喜。
謝薄細聲在她耳邊講著一些讓人害羞臉紅的話,說老婆真的好多s,又shi又hua,說她對他的愛完全是被他一下一下幹出來的…
“你說的是人話嗎?”
“是你愛聽的話。”謝薄在她耳邊說。
林以微否認這一句:“是薄爺先愛上我的。”
如果他不愛她,就算把她弄到死,她也絕對不會愛他。
林以微就是這樣自私的人,唯有充沛的愛意才能讓她給予一星半點的回報。
謝薄指尖緩緩落下去,居然又…這次,他讓她上來,林以微笑著說:“我們薄爺行不行啊?”
“跟你在一起,這事兒我控制不了。”
婚後,他們仍舊如年少熱戀時一樣,不知饜足地要著彼此。
害林以微第二天上班險些遲到,起床時腿都在發軟,她顧不得這些,匆忙去洗手間洗漱梳頭,衣帽間裡換上小西裝一字裙配一雙八厘米黑色高跟鞋,幹練利落的職場風,氣場拉滿。
沒一會兒,赤著半身的男人從後面纏了上來,熾熱的腹肌抵著她的背。
他像狗狗一樣在她頸項間嗅聞。她這一身職場的裝扮,讓他在清晨情致盎然。
“不行不行,謝薄,我要走了。”
他輕而易舉地把自己弄進去,林以微扶著衣帽間牆板,微微躬起了身子。
“不行嗎?”他使壞地笑著,離了她,“不行就算了。”
林以微憤恨地回頭望了他一眼,罵了聲混蛋,然後抓住了他,不讓離開。
彷彿唯有與他關聯,才能填補生命裡巨大的空虛與缺失,唯有他才是她的完整…
之後,謝薄一腳油門加快速度將林以微送去了liz的總部大樓,好在沒讓她錯失晨間的會議。
小朋友以為媽媽照例像過去一樣帶著她上班,於是伸手去抱她,林以微心軟了還是離不了女兒,正要接過,謝薄卻說:“忘了嗎,今天我來帶。”
“能行嗎?她時不時就要吃飯飯,還要換尿布,無聊了還要陪著玩一會兒。”
“我是爸爸,這些事就應該我來做。”
林以微歪頭笑著:“這話是你說的,將來別後悔噢。”
“我什麼時候後悔過。”
林以微將寶寶交給了謝薄,謝薄穿好嬰兒兜,掛著小孩去了悅美生鮮的辦公大樓。
一走進大廳就吸引了無數圍觀的眼神,大家儘可能不要失禮地一個勁兒盯著謝總看個沒完。
但…還是忍不住。
平時這位爺西裝革履,端的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嚴肅高冷霸總模樣,今天居然穿著嬰兒兜掛著小朋友來了公司!
反差感拉滿了!
為了寶寶能在辦公室呆得住,謝薄讓人在辦公室左邊角落區域置辦了一個兒童遊樂區,放上積木和樂高玩具,還有女孩子喜歡的軟軟洋娃娃,各種益智玩具和書籍等等,甚至還定做了一個小型滑梯。
上午有重要的會議,助理說他陪著孩子在兒童遊樂區玩兒,讓謝薄安心參加會議,不過小貓特別黏人,看到謝薄要走了便不依不饒地要爸爸抱抱。
無奈,謝薄只好抱著孩子去了會議室:“小貓媽養得嬌慣,離不了我們。”
說這話的時候,助理居然還在這位不苟言笑的總裁臉上看到了一絲絲小驕傲。
眼裡眉間…都是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