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十五章、仁心學院傳出的訊息
中部玄域靠近北部雪域,牧雲宗宗門所在。
牧鴻茵於臥房內瞧著丫鬟不久前送來的一則信軸,陰沉的臉上漸漸浮現出幾分殘忍的笑意。
‘五行純水體,可算尋得你們了!’
喃喃自語間,更是透出了冰冷的殺意。
牧鴻茵自打那日伏擊陸風反被打成重傷,還為之丟了‘殮金斗’後,便一直存著一份難消化解的憤怒,這些天來也一直打聽著陸風的底細和去處,但卻好似有人在背後刻意掩蓋一般,竟連東元靈獄那邊所得的訊息也為之甚少。
這讓得她不禁將探聽方向自陸風身上轉移到其身邊那名五行純水體同伴身上,相比打聽陸風行蹤,顯然探聽五行純水體更為簡單。
牧鴻茵瞧著信軸上標註的‘曲阜山’字眼,瞧著其上列明的五行純水體魂師的跡象,直覺告訴著她,這就是她要找的那人!
但牧鴻茵身為頂尖大宗的宗主之女,自身閱歷顯然不凡,並沒有為一時的欣喜和壓抑多日憤怒而衝昏頭腦,瞧著‘仁心學院’、‘宗派令’、‘大陣’等詞,臉上不禁透出幾分凝重。
若是一名落單的魂師,那她自是有著無數種辦法對付,但如眼下這般是一個有著宗派令的勢力門下的弟子,卻是要顧慮不少。
雖不知仁心學院底細,但既已立宗,無疑至少也該有著幾名天魂境級別的魂師存在。
牧鴻茵自問以她自身的實力,顯然是無法獨自殺上門去的。
思量間,牧鴻茵目光不由看向此刻院外正半躺在石亭中的一名老者,心中已是有了主意。
“平空爺爺~”牧鴻茵收起信軸,嬌笑著走出屋內,軟聲軟氣道:“我查到那搶走宗門殮金斗的狗賊下落了,你陪我一併去搶回來好不好?”
老者聽得動靜緩緩伸了個懶腰,起身之間微眯著的雙眼緩緩開合,迸發出一道銳利目光,猶似響尾蛇的眼睛一般,惡毒而又凌冽。
老者枯黃而又瘦削的臉上擠出一絲笑意,朝牧鴻茵說道:“小姐還有傷在身,這點小事,便交由老奴走上一遭即可,老奴定將斂金斗給帶回來,順帶著將他大卸個七八塊,給小姐好好出出氣。”
“不行!這口氣我要自己來!”牧鴻茵滿懷憤懣道:“那小子將我傷得這般慘,胸骨到今日還疼痛的緊,我非要親手弄死他不可!”
老者滲笑一聲:“那老奴就將他帶來,讓小姐好好發洩發洩,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牧鴻茵忿忿不平道:“我想到他那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樣子就生氣,我要親眼看著平空爺爺你把他打趴下,瞧著他像慘敗後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好好好,”老者邪邪一笑,問道:“這小子現擱哪處?”
牧鴻茵道:“據可靠訊息回報,他這幾日該在玄金城不遠的曲阜山一帶。”
“曲阜山?”老者皺了皺眉,“是那新入得宗派界的勢力所處的區域?這人可與那新勢力有什麼關聯
?”
牧鴻茵一愣,驚訝道:“平空爺爺你這十多年來連宗門都不怎麼出,怎麼連那麼遠的勢力都聽說了?”
老者笑了笑,道:“早前宗主有過提及近日來新興的兩個宗派勢力,同時也收到了其中之一青山劍宗立宗大會的請帖。”
“奧,”牧鴻茵明白過來,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就算他與這新勢力有瓜葛也沒事,此行我們師出有名,怕那勢力作甚!”
“我牧雲宗的寶器可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搶奪的,我牧雲宗的人更不是隨便可以殺的!”
《最初進化》
“那勢力如果要庇佑著他,那便是同我們牧雲宗作對,回頭我定會叫父親滅了他!”
老者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