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那個時候那邊好像有著一個傳送通道一樣的存在出現,他們最後都跨了進去。”
“多謝,”陸風拱了拱手,朝前靠去,路過馮黎的時候,搭話道:“若是遇上他們,我會盡力滅之。”
此舉,不是為了馮黎,而是為了巽復的那句不牽扯。
巽復以誠待之,他自當也會以禮還之。
他如今本就被聖宗懸紅著,也不差多上這一樁仇恨。
乾夢狐疑問道:“巽夫人,這麼說來,李太淵他們可能是為了攔阻你們進入那通道,才佈下的這座陣法?”
馮黎面色冷肅,“若僅是如此,他們大可開口告誡,聖宗的名頭再前,我等又豈敢冒進得罪,何必大開殺戒,做得這麼絕!此番我若非有著秘寶護身,抵住了致命的一擊,怕也早已死在了這裡。”
巽複眼神深邃,狠厲道:“依我看,他們根本就不是在攔阻,而是滅口,不想讓任何人知曉他們闖入了此地!適才沒有自己出手,暴露身份,而是以買來的陣盤對付。”
馮黎猜疑道:“昨夜我們那麼多人闖入的時候,並沒有瞧見他們聖宗的身影,而他們此刻又出現在了此地,定然是先於我們,保不準,此地就是他們背地裡開啟的入口。想要獨吞這裡的資源,適才一言不發就下殺手。”
陸風這時緩步又走了回來,認真問道:“巽夫人,可有瞧見那處通道入口出現時,具體有哪些異常?”
巽復一怔:“沒有尋到嗎?”
陸風黯然道:“毫無徵兆,全然瞧不出半點痕跡。”
馮黎連忙晃手,“我可沒說謊騙你啊,昨夜我真瞧見了那裡有個豎立著的旋渦狀口子,親眼看著那些人闖進去的。”
乾夢分析道:“會不會是遊離式的入口布局?僅會出現那麼一次?”
“此處距離天幕尚且有著不短的距離,興許並非是穿越天幕的通道,而是通往別處的傳送口子。”
唐元這時卻是抓住了重點,詢問的目光朝馮黎望去,“你口中提及的‘昨夜’二字,是指進來後不久的時辰階段呢?還是說此處的天色?”
馮黎一愣,“這有什麼不同嗎?昨夜就是昨夜啊?我們傳送至此時,天色同外界並無不同,正值深夜,正是因為摸黑前行,突然來到的這片晦氣墓地,才嚇得我們失了方寸,遭了突襲後一點反抗機會都沒有。”
“不對勁~”巽復突然打岔道:“夫人,若如你所說,你又是何時以魂玉發出的求援?”
馮黎白了一眼,“還能何時啊,我們根本一個回合都沒撐過去,便即全軍覆沒了,若不是那夥人急於闖入通道,沒有進一步檢查,我可能都沒機會向你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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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離開後,我本想著靠自己走出這,但奈何傷勢太重,加上這座荊棘陣陣勢壓迫得我難以動彈,掙扎無果下,只好向你求救了,那時的天色可還依舊很深很黑。”
“不對不對,”巽復接連擺手,“我收到你魂玉傳信的時候,分明正值天明;準確的說,我們來到此處秘境後,沒多久,天色就已經大亮了。”
其後幾名同門作證似得連連點頭。
馮黎聽言,只覺後背一陣發涼,顫聲道:“復哥,都這時候了,你可別戲耍我啊?真的假的?”
見巽復神色冷峻,異常嚴肅。
馮黎哆嗦間,縮排了巽復懷中,緊張道:“此處該不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怎麼會如此詭異啊?我這是黑夜,你那卻是白天。”
陸風平靜道:“莫要自己嚇自己,此處畢竟是秘境之中,在玄奇陣法之下,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奇怪。”
乾夢附聲說道:“不錯,我們先前便即親眼目睹過詭異的天色變化,一下從晌午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