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我們只要不接近它,應該不會有太大危險。”
眾人點頭跟隨,暗自鬆了口氣。
苗秋芸猶豫間,開口勸說起來:“四叔,你經驗這麼豐富,要不跟我們一直走下去吧,反正一個人回去也危險,還不如大夥一起有照應。”
四叔暗自嘆了一聲,顧及苗秋芸身份,心中有所動容;
沉寂良久,剛要開口應下,突聽得唐元掐著嗓子的低沉聲音響起:“大家快看~前面那一大片亮瑩瑩的,不會都是六翼沙蟬吧?”
嗓音之所以低沉,不是因為怕驚擾已經撇開很遠的毗骨鳥,而是因為激動,因為怕嚇跑那些六翼沙蟬。
陸風遠遠掃了一眼,眼中頓時閃過一抹喜色,已是確定下來,那成片的亮瑩瑩東西,正是六翼沙蟬簇群。
一眼之下,少說有著千百來株之多。
核心處,更是一大片亮銀之色,郝然存著不少的六翼銀蟬。
甚至,隱有金色盈光隱露!
“噓!”
葉梵再度示意眾人噤聲,“六翼沙蟬雖非獸類,但生性敏感,極易受到風吹草動所驚擾,稍有不妥,便是舉族遷徙的情景。”
唐元壓低著嗓門問道:“那我們要怎麼做?這大片的六翼沙蟬,很難不鬧出動靜就全部捕獲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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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思慮間開口:“周遭的風並不是很大,若透過某些輔助陣法,應該可以完全隔絕,沒了風,它們想來飛不跑?”
“不妥,”葉梵搖頭制止道:“單一的六翼沙蟬許可以這樣對付,但我們眼前這片簇群之中明顯有著母株存在,若是遇上危險,個別子株怕是會綻放出儲存的那部分精純能量,那可比尋常風勢都要來得猛烈多了,足以將其餘的六翼沙蟬全部給送走。”
“那我們怎麼辦?”唐元有些焦急。
陸風輕笑著望向葉梵,“老葉,你就別賣關子了。”
自瞥見葉梵嘴角的那抹笑意,陸風便瞧出了後者是在憋著壞,逗弄著唐元。
葉梵玩味一笑,略微正色幾分,自納具之中取出一根長笛,示意道:“以前在藥谷修行,為了捕捉某類飛蟲,專門學過一門手藝活;恰好,這門手藝,於這些特殊的藥材,應該也有著不錯的效力;諸位,今日可有耳福了。”
說著,邪魅一笑,玉笛已擱到了唇邊。
眾人聞言神情頓時一鬆。
唐元更是埋汰的‘咳’了一聲,‘有手段,你早說啊,害我焦急的。’
只是下一刻。
當葉梵吹奏的笛音傳出的那剎,唐元的臉色便即猛然變了,兩條粗壯的眉毛擰在了一起,像吃了蒼蠅一樣憋著要吐的感覺。
刺耳、呱噪……驚悚!
難聽到了極致!
簡直不堪入耳!
神他媽的有耳福,簡直就是活受罪,遭折磨,這根本算不得什麼曲子。
三歲孩童吹得估計都比這好聽。
江若雲和若水等人本因為那句‘有耳福’的話語,都認真豎起了耳朵,做好了享受美妙音律洗禮的準備,心靈敞開著準備接受薰陶了,結果迎來的卻是如此刺耳呱噪的雜音,巨大的反差讓她們險些沒能反應過來,雙目都瞪得滾圓滾圓,滿臉的不可思議。
陸風同樣一陣無語,但在無語之下,卻是瞧出了葉梵吹奏的這首曲子,的確有著不凡之處。
因為以前時常同妙音谷接觸的緣故,他於音律方面也算有所門徑,眼下,葉梵的這首曲目,拋開本身刺耳難聽的音律不談,每個演奏出的音符之間,似都夾雜著一股隱晦的魂識波動,叫人聽著第一個字元就會有種莫名的疲倦睏意,懶得去抵抗,蒙生想要就地休息入眠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