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重傷昏迷臥病在床的情景說到底都是因他所起,被他所牽連下,內心更是沒來由的十分懊悔歉疚。
不過,轉念想到此行來意,是為了告知自己已獲得變強之法下,君子朔的內心不由平復許多,心中想著若是唐婧得知他能變強後,定會為之歡喜異常,二人的未來也會更添希望。
如是想著,君子朔緩步邁進了院中。
但很快,他的臉色便沉了下去,一股莫名的違和不安感上湧。
正值白日,院中卻屋舍緊閉,渾然不見任何丫鬟與弟子出現。
這於唐婧重傷休息需要人照顧的情景明視訊記憶體著違和。
定是出了什麼變故!
君子朔心中一急,渾然顧不得自己實力低弱,只想著儘快確保唐婧安危為好,就算是死,他也要同唐婧死在一起。
然。
就當他急切闖入唐婧所屬的房間的那剎,卻是不禁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
房間之中,唐婧依舊處在昏迷狀態,平躺在閨榻之上,絕美的容顏微微有些泛白,髮梢許是因為疏於整理顯得有些凌亂;
本該是嫻靜安寧的場景,此刻,她的身側卻多出了一名男子!
男子郝然正是君子朔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王午白,也就是唐婧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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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君子朔推開門的那瞬間,看到的一幕是:王午白站在唐婧的床邊,身子躬成了九十度,近乎壓在唐婧的胸前;
而唐婧本該蓋在身上的被子,卻被掀開在了旁邊;
緊扣的衣衫,也被解開了一角,露出著白皙細嫩的鎖骨肩頸;
隱隱還有著水漬殘留。
王午白看著突然開啟房門闖進來的君子朔顯得有些錯愕,整個人都為之驚在了原地,神情明顯慌張無措到了極點,滿是心虛之態。
看著君子朔滿目寒霜震怒的模樣。
王午白眼神四顧,慌亂的撿起一側的白布,解釋道:“別誤會,方才我正在給月柔師妹擦拭臉頰。”
“有你這樣擦拭的!?”君子朔眼中冒出憤怒的火焰,看著那近乎已經乾透的毛巾,難以想象王午白匍匐在唐婧身上都多長時間了!都做了些什麼齷齪的事情!?
想到唐婧因為昏迷,難以反抗,可能已經遭受欺辱下。
君子朔怒火不受控的上湧,直朝王午白衝去,猛地一拳朝他臉頰捶了過去。
可拳風就算再剛猛,沒有實力為基礎下,還是被王午白輕鬆扣了下來。
君子朔見狀,眼中殺意更甚,待要取出納具之中的防身寶器,滅殺掉王午白之際,卻遭王午白猛然一指點中了穴位,整個人瞬間難以動彈,僵在了原地。
“朔公子又何必咄咄逼人呢?”王午白眼睛不知何時開始充滿了血絲,神情也變得有些猙獰起來,忿忿不平道:“揣著明白裝糊塗不好嗎?非撕破這層臉皮做什麼呢?”
說著徑直來到門口,關合上了房門。
房門再度閉合的那剎,其眼中的清澈也隨之徹底消散了開去。
“這院中的弟子與丫鬟都給我遣走了,短時間內不會有人來打攪。”
王午白陰怒抬手朝著君子朔臉頰輕輕拍了幾巴掌,嘲諷道:“你說你一個廢物,怎麼想得要與我作對?怎麼?想來上這麼一出英雄救美?你有這實力嗎?”
君子朔憤怒的瞪著王午白,猶似要將他活吞了一般,但在一連捱了幾巴掌後,卻冷靜了下來,驀然察覺到王午白此刻神情的異常,明顯不像是正常的狀態。
那通紅佈滿血絲的雙眼,那乾裂的嘴唇以及略顯癲狂痴迷的神情……
隱約像是中毒之兆。
君子朔想到平素唐婧口中有關王午白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