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數,若真動起手來,馭獸莊估計也清楚,即使有著魂獸助力,怕也討不到好。”
“噓~”夜遊刃做了個噤聲手勢,目光凝聚間嚴肅道:“他們,開始交涉了!”
“馭獸莊的少莊主杏花雨率先站了出來,連帶著出面的還有莊敖霸,應該是負責守護著杏花雨安危。”
熾魅嘀咕道:“照此看來,馭獸莊莊主恐怕還在閉關之中,如若不然,絕不會看著女兒這般涉險,自己卻未曾出面。”
“噓,她開口了!”夜遊刃再次噓了一聲,看著杏花雨唇形變化間,已是分辨出具體話語,當即翻譯轉述道:“交出王栩那個畜生,如若不然,定叫你雷火門滿門傾覆!”
嘶~
聽著夜遊刃的轉述,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妮子話語未免也太沖了吧!”夜遊刃臉上透著幾分驚駭,“她這態度,此番交涉怎進行得下去!”
熾魅壞壞一笑,“進行不下去才好呢,正巧著了我們的意。”
幾人嬉笑談論間,絕鹽山腳下的氣氛卻是愈發的嚴峻。
在杏花雨出面質問後,雷火門一眾的臉色瞬間垮了下去,各個陰沉無比。
作為門主的趙昆怒斥道:“我派王栩如何得罪你了?你要此般羞辱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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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杏花雨一時語凝,內心羞愧不已,哪敢當眾吐露自己于山洞中被王栩輕薄玷汙一事。
而這一幕,在雷火門一眾看來卻好似杏花雨在無理取鬧一般,不由讓得他們更為惱怒了幾分。
趙昆朝莊敖霸喝道:“這就是你宗交涉的態度嗎?放任小輩再此胡攪蠻纏!?”
這時,躲在人群后的劉崇突然鼓足勇氣叫囂道:“要交人也應該是你派交出莊少元那小子,害我斷臂之仇,今日非報不可!”
莊敖霸臉色鐵青,先被趙昆呵斥,後又被劉崇吊起喪兒傷心之事,饒是原先有著談和準備的他,此刻不免也起了幾分怒意,抬手間自納具中橫空飛出一副棺材,穩穩的落在了趙昆跟前。
趙昆當即大怒,“你這是何意,要開戰不成!”
莊敖霸憤怒道:“你們不是口口聲聲嚷著要見我兒嗎,這便是!”
說話間已是震開了棺材蓋子。
莊敖霸冷厲的話語再次響起:“你派口口聲聲說我莊殺你害你門內弟子,可曾有半點證據!?而我兒少元,卻是切切實實的死在了你派鎮門掌法‘雷火掌’,這是鐵打的事實,你待有何話要說!”
趙昆驚愕間朝著棺內瞥了一眼,莊少元的屍體此時已經僵硬,渾身青白屍色,胸口開裂的衣衫處確實有著鮮明的一道淤紅色手掌印,正是雷火掌的掌勢無疑。
一瞬間,趙昆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狠狠的瞪了一眼劉崇,強烈的魂識衝入後者魂海,“你不是說他死於太虛幻境,絕不會被人知曉嗎?”
劉崇雙腿一軟,當即癱軟在了地上,他回來後稟報的事項中可是提及了已經處理過莊少元的屍體,卻是沒想到會被人發現,還帶出了域境。
如此一來,雷火門於交涉中,有利的地位可就少了一份。
趙昆冷靜下來理清思路,直面回應道:“此掌看情形確實是我宗弟子所為,但出掌的柳北已然死去,而他的死恰恰和你兒莊少元有著極大關係!”
劉崇當即附聲:“沒錯,若非你兒子設計埋伏我等在先,柳北絕然不會下此狠手。是以他完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我們。”
“哼!好一個咎由自取!”莊敖霸憤怒道:“那你可知我兒何故埋伏的你們!全然是你宗王栩對我宗少莊主行了畜生不如的行徑,所以咎由自取,那也是你宗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