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一個個都說辨認不出何種毒物所致,不知解毒之法。”
陸風聞言不禁更為疑惑了幾分,又問:“昨日蘇默回來之時,可還有提到其他什麼事情?”
蘇秀想了想,搖頭道:“沒了,昨日小默回來時好像心情不太好,就嘀咕了幾聲說是遇到個怎麼打都不怕疼的神經怪人,實在太過晦氣,之後便氣鼓鼓的回房修煉去了,連我為他準備的晚膳也沒吃幾口。”
王威開口問道:“蘇夫人,王翠花在堂上訴說昨夜她上門討要說法時,貴府派人將其趕了出去,可有此事?”
蘇秀板了板臉,道:“我原本是想叫小默出來對質一番的,可後來發現小默都這般模樣了,我哪還有心思理會那女人。”
見蘇秀有些動怒,陸風打斷了準備繼續詢問的王威,開口道:“多謝蘇夫人提供的線索,今日便到此為止,若有新的發現還請第一時間知會獄府。”
說完,陸風帶著王威朝外走去。
蘇秀開口喊道:“獄官大人,我已派人去喊清兒回家,這會估計已經在靈獄回來路上,何不再坐一會,用過午膳再走?”
陸風回絕道:“此案疑點重重,恐還會登門拜訪,今日便不久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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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獄府,陸風第一時間找上了刑氣,後者此時也初步完成了對張阿牛的屍檢。
刑氣拿著手中記載好的一份報告,朝陸風彙報道:“張阿牛渾身上下外傷共計一百三十餘處,但無一致命,下手之人手勁分寸掌握極好。”
“致命傷是什麼?”王威插話道。
刑氣拿出一塊沾上烏黑血漬的布帕,神情嚴肅道:“是毒,張阿牛體內有著一種極其古怪恐怖的劇毒,這塊布帕上的毒漬是我從他體內提煉出來的,具體成分和效果還需進一步試驗才能知曉。”
“劇毒?”陸風驚疑道:“一個連聚靈境實力都沒有的普通人怎麼會中如此劇毒?”
王威也是滿臉驚訝:“也不知蘇默所中之毒與這是否相同?”
刑氣雖然懂得不少藥理毒理,但終究不是藥師,能查出這些已是極限。
“把布帕給我,回頭我找藥師諮詢一下,”陸風朝刑氣說道。
刑氣猶豫了一下,取出一個木盒將毒布帕裝了進去,“大人,此毒十分可怕,非尋常藥師所能瞭解,辨別之時還請務必小心。”
陸風接過木盒,吩咐道:“獄府這邊暫時交給你們,在我回來之前保護好王翠花的安全,不得讓任何人接近她。”
考慮到獄府人手不足的問題,陸風又吩咐王威找機會外聘幾名獄工回來,幫著處理一些雜活。
獄府一般設有一名獄官,四名獄子,這是靈獄編內人員,此外,各地獄府視獄務量可自行外聘輔助人員,一般以八人為限,他們的俸祿由靈獄方每年下撥到獄府頭上。
離開獄府,陸風直接回到了東元靈獄,檢驗了一番學生的修行成果,並指導趙炎學習暗殺術後,才在藥堂找到了葉梵。
藥堂之中,葉梵正和藥堂的副堂主姚玲談論著什麼,姚玲的手上還拿著一壺葉梵剛遞過去的丹藥,看向葉梵的眼中滿是讚賞和喜悅。
陸風等著二人談完,拉著葉梵來到一處閒置的煉丹房中。
葉梵看著陸風神神秘秘的模樣不由打趣道:“你確定去當獄官而不是做賊去了?如此的鬼鬼祟祟。”
陸風沒好氣的瞪了眼葉梵,掏出木盒出示毒布帕,道:“看看這個,知不知道什麼毒?”
陸風之所以這般小心謹慎,是因為他始終覺得這毒不尋常,或許是他太敏感的緣故,甚至下意識的擔心此毒會牽扯到血族。
葉梵接過木盒,用手揮了揮,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