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劉危安看了一眼被赤焰火猴擊中的地方,血肉模糊一片,一條深深的痕跡,肉都被抽走了大半,有的地方可以看見森白的骨頭,骨頭上出現了幾道細密的裂痕,溝痕兩側的皮肉又紅又腫,隱隱發黑。
“媽的,下手真黑!”劉危安咬牙切齒,後悔和赤焰火猴硬拼硬了,這不是人乾的事。
“年輕人,你沒事吧?”蛇一青劍芒點點,招招不離赤焰火猴的要害,赤焰火猴的腦袋開裂,不斷溢位點點血液,劉危安的這一拳還是有效果的,把它的腦袋打破了,雖然沒斃命,但是看它的動作,明顯有些不穩,應該很疼吧。
“死不了!”劉危安站了起來,抬起拳頭,發現白骨都露出來了,嘴角抽搐了一下,赤焰火猴的腦袋真是太硬了。
“行啊,年輕人,和魔獸比肉身,你牛!”蛇一青道。
“前輩,你的酒是不是有毒?”劉危安問,平時他沒那麼衝動的,今天竟然想著和七級魔獸硬碰硬,真是發了瘋了。
幸虧赤焰火猴被打了半天,體力下降了不少,加上眉心被‘寂滅之劍’斬了好幾劍,尾巴有些失準,如果照著腦袋抽過來就麻煩了。
“小子,說話要講良心啊,如不是看你順眼,你想喝我的酒,門都沒有。”蛇一青不樂意了。
“還有嗎?再來一壺!”劉危安問。
“沒了,老夫的存貨都被你喝了,還想要?要不要點臉?”蛇一青怒道。
“你是前輩,應該大方一點。”劉危安道。
“你見過哪個前輩比我大方嗎?”蛇一青怒道。
“有啊,有兩個前輩,一個傳授了我‘大審判拳’,一個把孫女都給了我。”劉危安道。
“老夫,單身!”蛇一青嘴角抽搐了一下。
“前輩,你實力這麼強大,為什麼不留下後代呢,這麼好的基因,不要浪費了。”劉危安道。
“女人太麻煩了,老夫習慣一個人。”蛇一青道。
“難道前輩被女人所傷了?還是前輩什麼地方有問題?有難言之隱?不怕,現在的醫學很發達,有問題就治,不用不好意思。”劉危安道。
“滾!”蛇一青青筋直冒,差點掉過頭來打劉危安了。
“前輩,說粗話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劉危安道。
“你再磨磨蹭蹭,《汨羅古城》的人都得死光了。”蛇一青黑著臉道。
“赤焰火猴,受死!”劉危安爆喝一聲,猶如一道閃電出現在了赤焰火猴的身後,赤焰火猴的尾巴掃過來的時候,他左手掌心上的符文閃耀。
“鎮!”
古老而神秘的力量擴散,赤焰火猴僵硬剎那。
“大審判拳!”
被‘不滅傳承經’修復了的拳頭重重砸在尾巴根上,一聲打鐵般的銳金之音響起,赤焰火猴的尾巴被硬生生的擊斷了,掉在地上,把大地砸出了一個深坑,一條尾巴,至少五千多斤。
劇痛的赤焰火猴反手一爪子拍打過來,劉危安深吸一口氣,沉腰立馬,拳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著!”
轟隆——
平地生雷,劉危安保持馬步的姿勢橫移三米多,地面上犁出兩條深溝。赤焰火猴也沒好過,被震退了一米多,蛇一青抓住機會,劍芒一閃,赤焰火猴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一隻眼睛被刺碎了,鮮血橫流。
又是一口氣息吸入腹中,機會把附近空氣中的火熱全部吸掉,出現了一個真空,劉危安隔空一拳轟在赤焰火猴腦袋上。
砰!
赤焰火猴一個趔趄,攻想蛇一青的一擊落空,擊在大地上,大地出現一個數十米的爪印,深大三米多,震動朝著遠處擴散的時候,蛇一青劍芒再度爆發,把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