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鷹宗狄安全了的時候,劉危安的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把弓,一把巨弓。張弓搭箭,沒有人能形容劉危安射箭的速度,看見的時候,只有一道銀色的虛影破空而去,一條虛淡的箭影迅速消散,天邊雲層爆發出一股波動,傳導過來已經十分微弱了,眾人知道劉危安射中了目標,只是不知道結果如何。
劉危安轉過頭,刀子般的目光冷冷地盯著雙劍鄭書東,一瞬間,鄭書東如墜冰窖,彷彿被死神凝視,內心升起極度不安,他脫口而出:“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我根本不知道蛇鷹宗狄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他們沒有關係。”張舞鶴出言作證,她清晰地感受到劉危安內心深處瀰漫的殺機,但是鄭書東雖然與蛇鷹宗狄關係不錯,但是這件事確實與他無關。鄭書東先到坤木城,一直在與魔獸廝殺,還多次救援平安軍的戰士,蛇鷹宗狄是後面趕到的。
“我們與蛇鷹宗狄不熟,他的事情與我們無關。”其他幾個世家子弟也趕緊澄清,劉危安表現出來的戰鬥力讓他們發現,世家的這層皮沒用,這個時候,放下身段是唯一的活命之機,他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劉危安一肚子火,想找人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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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劉危安只說了兩個字,突然臉色一變,整個人消失不見,下一刻,出現在另外一條街道,二十幾個宗家子弟正在與平安軍交戰,見到劉危安出現,他們臉色大變。
“劉危安來了,快走——”年長之人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劉危安一拳轟殺,整個人化作一團血霧,屍骨無存。
劉危安面無表情,大審判拳接連打出,一拳一個,二十幾個宗家子弟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全部化為血霧,劉危安左手還抱著盧燕的屍體,二十幾個宗家子弟,其中還有兩個是宗家的嫡系,卻連劉危安一招都擋不住,隨後趕來的鄭書東等世家子弟看得心中發冷,與劉危安為敵,是極為不智的選擇,他們不明白蛇鷹宗狄為何要這樣做。
之前是有恩怨,但是也不至於記恨這麼久,且不說有太白仙人化解,便是沒有,此時此地,也應該放下恩怨大局為重,他們想不通。
雖然他們也不喜歡劉危安,但是在魔獸潮肆虐之際,劉危安的實力顯然是十分有用的。
“他們突然對我們偷襲,我們也不清楚為什麼。”一個背後一道刀傷的平安戰士忍著疼痛向劉危安彙報。
“城內還有宗家的人嗎?”劉危安聲音平靜得令人發寒。
“沒有了,與蛇鷹宗狄一起來的人不多,死了一部分,就這些了,他們聚在一起。”張舞鶴搖頭。
“我沒事了,你們繼續殺魔獸。”劉危安話音落下,人已經消失不見。坤木城已經沒有安全的地方了,連平安軍的指揮官唐叮咚都在戰鬥,如果硬要找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無疑就是老城主挖出的地下室了。
這個地方,一般人不知道,知道也找不到入口,但是劉危安知道,當然走進地下室的時候,地下室已經空無一人,老城主不知何時離開了,或許,在佈置朱雀陣的時候,他察覺大勢已去,離開了,也可能是在魔獸衝破朱雀陣的時候,發現人類敵不過魔獸所以走了,這都不重要了。
劉危安把盧燕的屍體放在一張石臺上,盧燕的身體有他的內息灌注,依然是溫的,但是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眼中再也沒有神采了,臉上依稀還能看見那一絲欣慰和不捨,劉危安每看一眼,心都彷彿被扎一下。
劉危安坐在石臺上,輕輕撫摸著盧燕的臉,但是哪怕他如今是靈域之境,生死大道,他也觸及不了,盧燕的體溫在緩慢下降,心中萬分不捨,卻無可奈何,想起第一次見到盧燕的場景,那個時候,兩個人都還很弱小,很青澀。
盧燕殺了一頭野豬,體型太大,拉車的老黃牛不堪重負,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