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珀做完功課之後已經大致能猜到常蘭的心理了,她就是受不了有人在女兒心裡比她更重要,或者換個說法,就是要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在女兒心中最重要。
不論是大學必須在湖城上,還是連續好幾年給送飯,或者是必須住在一起,這都是她維護自己地位的方法。
傅珀凝神看向常蘭,語重心長的道:「我知道你擔心楊雁遇到像你丈夫那樣的渣男,所以要盯著她,可是殊不知你們現在的距離有些過於近了,有個詞叫陰盛陽衰,這樣很難吸引到陽氣靠近,必須陰陽調和否則對人的身體也是有傷害的。」
她是故意這樣說的。
這些年傅珀也逐漸懂得因人而異的算卦了,像常蘭這種受教育程度較淺的人,必須說的讓人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她才會覺得你厲害。
相反,越是受教育程度和反詐意識較深的年輕人,越不喜歡這種玄之又玄的說法,他們覺得這是套路詞,下意識就會認為這樣的人是騙子。面對年輕人必須說的細,他們才會信服。
果然常蘭一聽傅珀說會對身體有傷害,表情立刻緊張了起來。
傅珀見她入套了,眼神越發嚴肅起來,「我問你,最近兩年,你是不是越來越怕冷且渾身無力提不起精神來?」
常蘭立刻瞪大眼睛,連連點頭,「對對對,一到快入秋的時候我就總感覺後背冒涼風沒精神,雁雁帶著我去體檢,也是什麼都查不出來。」
傅珀斬釘截鐵的道:「這就是陰氣過重的原因!」
「那怎麼辦啊?」常蘭上身前傾,雙目凝視傅珀,已經全然陷入到話語中了。
傅珀抬起手,故作高深的掐指一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有辦法了,最好雙管齊下。」
「怎麼雙管齊下?」
傅珀微微仰頭,「有道是越年輕陽氣越足,越年老陰氣越重,男為陽女為陰,你們母女倆就要針對這一點下功夫。」
不知不覺的就連楊雁都開始認真聽了起來。
「你們現在兩個陰都佔了,必須分開才行,」傅珀見常蘭面露抗拒,不等她說話便接著道,「但是你們如果分開的太遠也不行,最好就在一個樓裡。」
楊雁眼睛一亮,讚許的對傅珀挑眉。
傅珀微微一笑,「這才是第一步而已,你們先分開住,截斷互相影響的陰氣,日為陽夜為陰,尤其是入夜之後要少見面,第二步是補陽氣。」
「阿姨你,」看向常蘭,「佔了兩個陰,所以受的影響尤為嚴重,這也是你身體出了問題的原因,必須身體力行的往陽氣重的地方去。」
常蘭忙道:「那我多曬曬太陽。」
傅珀搖頭,「太陽補得陽只是浮於表面的,並不能深入內裡,真正的補陽氣你就必須去一個地方。」
「去哪?」常蘭和楊雁面露疑惑。
傅珀走到窗邊,指向對面商場上的燈牌,「去那。」
楊雁兩人跟著走過來一看,楊雁恍然大悟,「大師說的是健身房?」
「沒錯,」傅珀點頭,「健身房其實才是陽氣最重的地方,以後阿姨你每天都要至少在健身房待夠三個小時,讓自己充分的被陽氣浸潤,才能實現補陽的目的。」
「至於你女兒,」傅珀看向楊雁,「我知道你現在並不坐班是自由工作,所以沒活的時候就在家裡,這樣也不行,你也要走出去,遇見更多的人才能更容易陰陽調和,商場、咖啡廳都可以是你的選擇,同樣每天最少三個小時。」
傅珀面朝窗戶,和楊雁在玻璃上的倒影相視一笑。
楊雁感激的揚起嘴角,瞬間就明白了傅珀這番話的意思。
傅珀給她們母女各自安排了三個小時的戶外時間,她完全可以將其岔開,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