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還變老氣了,蠢兔子還想裝成熟。
顧明晝低笑了聲,沒有反駁。
小崽在沈洱的懷裡似乎額外的乖巧,不僅不哭不鬧,還乖乖地趴在沈洱懷裡拱來拱去,露出來的軟乎乎的小屁股手感極佳,沈洱忍不住捏了捏,柔軟的手感和肩頭的舒適,讓沈洱感覺自己整個邪都到達了邪生的巔峰。
邪生圓滿了!
從今日起,他不僅有了未來的夙冥接班人,還可以把從前的死敵顧明晝肆意地踩在腳下。
試問在他之前,還有哪個大邪能做到如此?
從來沒有!
那些大邪怕是連看顧明晝一眼都會嚇得屁滾尿流,做十天十夜的噩夢,只有他沈洱能輕而易舉地拿捏住顧明晝,此乃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曠世壯舉!
這就是大邪與大邪之間頭腦的區別,沈洱暗暗驕傲起來,他早知道自己比別人要聰明很多,畢竟天才總是這樣異於常人的。
「可以了,你去掃地吧。」沈洱越想越舒爽,便大發慈悲地放過顧明晝一馬,反正來日方長,他和顧明晝還有一千一萬年可以慢慢玩。
顧明晝輕了口氣。
他現在只能先想辦法順著兔子的毛往下捋,以後再想辦法,哄騙兔子把這賭約給解開。
「好。」
顧明晝剛鬆開手,便聽沈洱又道,「對了,從今天起不可以叫本座尊上了。」
話音落下,顧明晝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妙,就聽兔子慢條斯理地嚼著肉肉,口齒不清地開口:「要叫本座主人。」
顧明晝:…………
「快啊,叫一聲本座聽聽。」沈洱催促他。
顧明晝嘴角微抽,不知兔子到底跟誰學的,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癖好。
想來也只是為了能踩在他頭頂,看他不情不願,沈洱就覺得有趣解氣罷。
也罷。
誰讓他當初非要堅持打這個賭,造化弄人,願賭服輸。
思及此處,他面無表情,潦草敷衍地低低喊了一聲,「主人。」
沈洱愣了愣,聽到他居然真的這麼叫了,反應過來後,忍不住捧腹大笑,懷裡的小崽像是感應到他的愉悅似的,也跟著咯咯的傻笑。
真好啊。
從今以後,每天都是最開心的一天了!
「顧明晝,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聽到他毫無形象可言的大笑,顧明晝瞥他一眼,心底那點不爽忽然在看到沈洱臉頰的淺淺梨渦的瞬間,輕柔地煙消雲散了。
兔子還是被他養胖了些的,之前看起來很驕矜自傲的一張臉,如今卻因為臉頰多出的點點梨渦,而看起來變得可愛乖巧許多。
讓他三分又何妨?
他突然這樣想。
蠢兔子也不是第一天如此了,沒什麼可不爽的。
見他沒有反駁,也沒有惱羞成怒,沈洱忽然覺得少去很多趣味,嘴裡的燒雞滋味都淡了許多,他不再理顧明晝,夾起一塊雞肉,遞到小超壞的嘴邊,「來,超壞,啊——」
聽到聲音,正在掃地的顧明晝:?
「不行,」顧明晝連忙從他手心奪過筷子,「他還小,吃不得油鹽這麼重的食物。」
叫他讀書偏要放豬。
之前讓沈洱看那些育兒書,看來他還是暗自偷懶了。
沈洱被顧明晝說教一通,才明白過來,原來小崽剛出生是不能吃他吃的東西的。
「要給他餵奶。」
不等沈洱問他,顧明晝已經熟練地把他想問的問題答案給說出來。
沈洱小聲「哦」了聲,作勢就要掀開衣服,掀了一半,忽覺不對:「本座的超壞是大邪,怎麼可能需要吃奶?」
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