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基於此般協定在,這些個心眼小的勢力,若是敢出手,怕都不用唐元自保,便會被其他邪心鬼祟勢力給制止掉了。
畢竟,唐元要是即刻莫名暴斃,保不準獸谷二宗會因憤怒,不顧一切聯合起來,同仇敵愾。
這可更加不是他們樂意看到的了。
所以,想出一手這樣的協定,只能說獸谷二宗實在高明。
唐元沉寂片刻後,轉念又想到鐵面男子的行事,在意的問了一句:“老陸,你說六合宗覬覦那小貓狐做什麼?大費周章的搞出那麼大的動靜,就為了這麼一小隻魂獸?”
陸風思慮著說道:“大費周章的興許不是六合宗,而是天蠍門及其背後的勢力。”
“什麼意思?”唐元一怔,“你是說夜襲來犯破壞鐵戟塔的勢力,同搶盜手捧爐的不是一夥的?”
陸風點頭:“興許不是,就天蠍門那長老得手後的情形來看,他並沒有任何想轉手給鐵面男的意圖,二者應該不是一道的;現下僅知其中一夥是衝著奇異手捧爐而來,但另一夥的目的,卻並不得而知。”
唐元臉色一沉,心中浮現一抹不好預感,似忽略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這時,蕭姣兒呼喚的聲音傳來。
傳送陣的勢能終是盈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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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一行人傳送至清修禪宗的同時。
獸谷外不遠處的一座小山巒上,金裴裴……準確的說,應該是錦官裴裴,此刻的她正滿目欣喜的掂量著手中鼓鼓囊囊的生靈袋。
“小姐,得手了?”
赤霞劍俞子平恭敬的候在一側,雙手上殘留著不少血跡。
金裴裴展顏一笑,滿意的點頭,目光繼而掃向俞子平身後的老者,臉上的笑意頓時化作一股滲人的寒意。
老者正是六合宗的玄魃,俞子平手上的血跡,也是自其斷裂的胳膊上沾得。
一眼之下。
作為六合宗最高掌勢存在的玄魃,竟嚇得跪倒在了地上,懼怕道:“請小姐責罰。”
錦官裴裴臉色陰寒的看著玄魃,得見其僅剩一條胳膊的手上,捧過來的墨玉,臉色緩和了幾分,“此事說來錯也不再你,他也為此付出了代價。”
“索性沒壞了本小姐的大事,且起來說話吧。”
玄魃看著手中墨玉,忐忑道:“那我弟弟他……”
“放心吧,”錦官裴裴取過墨玉,“回頭本小姐會為他物色一具契合的身子。”
玄魃連聲道謝,不顧斷裂手臂的傷勢,恭敬的磕了好幾個頭。
這一幕好在沒有外人瞧見,如若不然,定要驚掉眼珠。
六合宗的一方大鱷,魂師界都舉足輕重的存在,竟會於一個小女子面前不住磕頭,誠惶誠恐。
錦官裴裴冷蔑的掃了眼玄魃的斷臂,見其傷勢痕跡古怪,在意的朝俞子平問了句:“他怎麼受的傷?”
俞子平取出一顆夜明珠,猛地一掌朝離得不遠的大樹拍了過去,恐怖的勁力直接將大樹洞穿,留下了一個入口細窄,出口為喇叭狀的大破口。
形象的解釋了玄魃斷臂傷勢的形成過程。
這讓得錦官裴裴不由更為好奇,冷眸瞪向玄魃,“以你的實力,何人能把你傷成這樣?”
玄魃臉色極其難看的回應道:“是同唐元在一塊的那個小子,他甩出的一顆玉珠,速度之快不輸天梭飛刀,小人一個不慎著了道。”
“陸風?”錦官裴裴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他有這實力?”
俞子平也是疑惑道:“那小子儘管煉化了天地玄氣,實力比肩天魂境魂師,可想在暗器一道上媲美天梭的飛刀,應該很難吧?他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