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相通的氣息爆發下,才使得他們的陣勢如此輕易便潰散了下來。
這股氣息,儼然是有意所為!
甚至為了凝聚那火勢龍頭,詠葉狐疑,陸風先前看似癲狂無措的胡亂揮劍,實則都是有意為之,是在暗中凝斂著火行氣。
這讓他不由對陸風戰鬥中的算計所感到萬般驚駭。
於此般遭受強敵,自身難保的處境下,竟還能維繫這份冷靜,想出此般破局之道,實難想象陸風的心到底是什麼長的。
怎能保持的如此鎮定?!
驚駭過後,詠葉心中也閃現一抹懊悔,此般之所以被陸風破開了陣勢,也有著他自身大意的因素在。
礙於實力差距,他本能的存著一絲輕視,以至於對陸風一路凝斂劍芒中的火行氣渾然沒放在心上。
只道那般火行氣質量雖高出些許,但並不能改變彼此的戰局勝負。
殊不知,陸風這般火行氣凝斂,全然不是為了更好的應對他們的木系刀法,而是自一開始便為破陣做起了準備。
尋常的火行氣或許並不能維繫那麼久時間,早就被他們所成的千變刀陣陣勢所衝散,但陸風這南神之火提升下的火行氣品質遠超二人刀陣之中的那份木行氣,以至於彌留維繫到了現在。
這才造就了內外相合,猶似針線穿氣球一般的輕鬆破陣局面。
事實上,陸風的此般破局,除了借了南神之火氣息的強悍外,還有著一壺上等酒水佳釀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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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目前的實力,僅能衍化那麼絲絲縷縷的南神明火,若不借著助燃的酒水,可爆發不出此等火龍浪潮一般的明火攻勢。
儘管此般攻勢比之純粹南神明火稀釋了無數倍,可轟破二人成就的那份木行氣卻是已然足矣。
陸風沒有半分遲疑,於轟退向昌的那剎,便緊隨跟了過去。
本意是想著藉此擒住向昌,來更好的行拖住詠葉之計。
卻不曾想,倒飛而出的向昌,還不待重重的摔落在地,便被遠處同凌天激戰下,同樣敗下陣來,被逼退的木易跋給截胡了下來。
看著木易跋的出現,陸風目光下意識的掃了凌天一眼。
這一眼,險些讓他心跳慢了半拍。
以‘血人’二字來形容此刻的凌天絕不過分,放眼望去,渾身上下近乎都浸滿了鮮血,邁步間,每踏出一步,都會彌留下一個血色腳印。
饒是如此,凌天那看向木易跋的目光,卻始終堅韌無比,毫不動搖。
陸風本就對凌天的毅力有著高看,眼下見此情景,這份高看不由再度提升了一個層面。
一眼之下,目光瞬時看向接下向昌的木易跋所在。
相較於凌天渾身傷痕遍佈的狀態,木易跋看上去要好上不少,但也好不到哪去,前胸後背以及腰腹處均有著一道滲人的刀口,鮮血同樣止不住的外溢著,儼然遭受了凌天不小的重創。
若非藉著強橫的實力撐著,換作實力弱些的天魂境層面魂師,怕是早已隕落。
陸風不禁詫異,木易跋自身都這般踉蹌模樣了,怎還有心理會倒飛而去的木易跋?
莫不是二人之間有著什麼私下的深交?
且看木易跋以掌心貼著向昌腰腹,一副要給他過氣療傷模樣。
陸風不由更為堅定了猜疑。
詠葉這時的目光同樣也投向著斷山坪地區域,看著木易跋突兀的表現,同樣存著一絲疑惑。
但見向昌遭受陸風攻勢下,大半張臉都被灼燒的焦黑,不由又是一陣揪心的憤怒。
前衝報復向陸風的那剎,突見陸風飛掠前去,直衝向木易跋二人所在。
準確的說,陸風是因凌天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