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蟾開口道:“現今青山劍宗於此屆律司樓拍賣會上已成功拍得宗派令,不稍多時,定會舉辦立宗大會,宣佈重回宗派勢力界,待得那時不少名門豪傑都會到場,屆時,我們可當眾公佈那賊人的惡行,請眾多勢力聯合作主,聲討那殺人賊兇!”
“此計甚妙!”汪金烏細思之下不禁誇讚。
廉二熊暗自點了點頭,但心中卻仍舊存著一份難以罷休的悲痛,也壓不住那份殺意。
……
陸風此時已然回到了曲阜山一帶,渾然不知廉泰和身死一事,也不知自己無形之中竟背上了那麼一大口黑鍋。
即使知曉,眼下的他也顧不得這些了。
曲阜山上,邵陽、乾芯、君子依等人……
一個都不見了!
若水和銀月魔熊竟也都不在山上。
陸風立於曲阜山頂,神情凝重的看著才建造出的一座座屋子根基,看著極遠處山壁上依稀可見的那些文字,魂識蔓延,縱橫搜尋之間,穿梭在山巒疊嶂之中,但卻仍舊沒有半點學生們的氣息。
甚至,連陳山孤都不知去了何處。
陸風上一次感受到此般強烈的無助和焦慮感,還是他的劍侍齊綰素被孫家擄走那次,只是沒想到這才時隔多久,便又出現了眼下此般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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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得手臂上的傷勢,也顧不得靈魂的虛弱,魂識瀰漫間發了瘋似的朝著更遠處蔓延,不願錯失半點細微的氣息。
因為魂識過度的消耗,身心疲憊下,陸風雙眼開始變得通紅,無數血絲摻雜覆蓋著整個眼球,形貌看上去十分的憔悴。
究竟是怎麼回事?
按說若出了事,被仇敵尋上了門,怎麼一丁點的打鬥痕跡都不曾出現?
再不濟,陳山孤好歹也有著天魂境實力,總該能有所反應留下點蛛絲馬跡啊?
陸風魂識已經瀰漫過了數里,達到了所能覆蓋的極限,但卻連一根因異常打鬥而彎折的小草都不曾發現。
就在他絕望回撤的瞬間,卻是發現陳山孤的身影出現在了他魂識所覆蓋的極限範圍之內。
衣冠楚楚、形貌整潔,全然沒有半分遇險的跡象!
這讓得陸風不禁愕然。
不由分說,當即便自曲阜山上奔躍而下,朝著陳山孤所在靠近。
陳山孤這時也感應到了陸風的氣息,眼中欣喜間陡然察覺陸風氣息紊亂,身上還附帶著傷勢,臉色一凝,當即加快了步伐前去接應<w.
“宗主~您這是?曲阜山上遇襲了?”
陳山孤同陸風匯合,有些難以理解後者此般憔悴狼狽形貌的緣由。
陸風看著陳山孤一臉不知發生何事的神態,不禁疑惑,急道:“你去了何處?若水、小銀以及我的那些學生呢?”
陳山孤臉色一凝,狐疑道:“她們不都在曲阜山上嗎?早前還在後山修煉……”
陸風目光一寒,他先前感知間已是確信,後山此時斷無一人蹤影。而得之陳山孤此行是去採辦構建私塾所需的建材後,他也不好說些什麼。
早知便不叫熾魅把夜羽堂眾都帶走了。
陸風不由懊惱,若是夜羽堂眾在,做事斷然不至於這般馬虎,定會留下什麼讓他找尋的蹤跡。
就在他煩心之際,突然感應到就在他前方一段距離外,傳來了一陣山體震感。
雖說那震感傳至他這時已經十分微弱,但陸風此刻神情高度集中下,卻還是清晰感應了出來。
是霸罡拳轟在山壁上鬧出的動靜。
蠻鍾離,還活著!
陸風當即朝著動靜所發出的方向趕去。
陳山孤心中存疑,擔憂之下也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