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交流大會結束了,四靈宗的人離開了,其他宗門的人也紛紛離開了。
陳恪站在山門口,送走了暄暄等人,一旁走過來三人。
是方大童兄弟三人,這幾日,方大童三人多次拜訪陳恪,只是陳恪對他們表現淡淡,沒有什麼親近,也沒有什麼遠離。
“陳恪道友,送客呢?”
方大童笑著問道。
陳恪點點頭,沒有回答方大童的話,也不需要回答,他現在還是算執事大殿的弟子,還要繼續執事大殿的任務。
方大童見此也沒有生氣,而是走過來笑著說道:“陳恪道友,我最近又見了以為來自老家的朋友,不知你可有時間去見見他,他也是你曾經的故舊。”
“我還要修行,沒有時間去見他,若是道友見到,幫我討聲惱。”陳恪淡淡說道。
方大童身邊的藍衣中年人有些不滿的說道:“陳恪道友,大家都是來自小地方的人,本應該相守互助,你這樣豈不是太瞧不起人了!”
“別說了。”方大童勸說道。
但是方大童的臉上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他甚至露出笑容,就是在笑陳恪無情。
陳恪根本不會在意這種事情,他緩緩說道:“若是無事我先回去了。”
“好。”
方大童點點頭,有些不捨的看著陳恪走回了山門,卻沒有辦法阻攔。周圍全是五行宗的強者,他若是敢在山門口對陳恪出手,恐怕立即就會死在五行宗的山門門口。
目視陳恪走回了五
行宗,方大童臉色難看,旁邊的藍衣中年人說道:“老方,他當真是太過分了!”
方大童說道:“他本就是五行宗的弟子,不屑與我們這種小宗門的人打交道。”
另一人說道:“早就知道大宗門弟子的高傲,如今親自接觸才能明白,他們的高傲,即便是一個剛加入大宗門的人,也是如此的傲慢。”
雖然是傲慢,卻是有禮。
即便是方大童也沒有說什麼的資格,只能任憑陳恪離開。
藍衣中年人說道:“就這樣讓他回去,我心裡實在是不甘。”
方大童笑著說道:“無妨,我已經買通了五行宗的弟子,讓他幫忙打聽五行宗的試煉任務,只要下一次等到陳恪出山,我們便在路上埋伏。”
“能行嗎?”藍衣中年人說道。
方大童笑道:“尋常的買通當然不行,我這一次的藉口是四靈宗的那個女子!”
藍衣中年人恍然:“原來是她,這樣就足夠了。”
方大童心中一喜,他的這個辦法,就是陳恪也無法猜到。陳恪這幾日的確與四靈宗的那名穿著黑色長裙的女弟子廝混在一起,不少五行宗的弟子都見到了。
方大童利用這個機會,買通了五行宗的一名雜役弟子,讓他幫忙提供陳恪的行蹤。他自稱是暄暄的下屬,為暄暄打聽陳恪的訊息。
那名五行宗的弟子也沒有懷疑,只當方大童是暄暄的手下,便接受了。
那位弟子覺得,這樣幫暄暄辦事,甚至
還會賣陳恪一個好,這種好事的確是非常好的一種行為。
方大童三人離開了五行宗,卻沒有走遠,一直在五行宗附近徘徊。也幸虧五行宗附近不只是他們一家,還有很多的修行者在附近,才沒有讓五行宗出手驅趕。
這些人之中,有的人是想要拜入五行宗,但是因為天賦的原因,無法達成入門條件。有些人是與五行宗裡面有利益輸送,等候著裡面的貨物補充。有些人則是在撿垃圾,看看有沒有五行宗不要的寶物,他也能廢物利用。
形形色色,什麼人都有,才能讓方大童三人在此隱藏。
如此過了半月光景,陳恪都已經忘記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