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微微一頓,笑著回道:“我騙你做什麼,雖然看似兇險,但是那兩位神秘強者出手,危機直接被化解。”
葉明月靠在陳恪的懷中,柔柔的說道:“我聽小漁說了,你們遇到了超越金丹境的兇獸,你差點被打死。”
陳恪無奈一笑:“這個小漁,當真是什麼話都講。”
葉明月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光:“果然如此!”
陳恪一拍額頭,他光記著葉明月的溫柔如水,卻是忘記了她的冰雪聰明,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小女子,而是一個智慧與美貌共存的大女人!
“說實話!”葉明月抓出了陳恪的手,微微泛紅眼角帶著晶瑩的光。
泫然欲泣的模樣,讓陳恪立即心軟了,他見過葉明月哭泣的模樣,但都是怒火被憋得。這一次,她的溫柔的哭,最是能打動少年的心。
陳恪只得把當時的情況講了一遍,然後又說道:“真的沒有多大的危險,那兩位神秘前輩出手,那條大蛇直接臣服了。”
“呵,小九差點被吞入腹中,你被打得重傷,還叫沒事。”葉明月眼角滑落一顆珍珠般的淚滴。
陳恪見狀連忙用手幫她拭去淚水,笑著安慰道:“沒事,只要不死一切都沒事。我當初被人一劍刺穿心口,摔落江水之中,不是照樣活了下來麼。”
“還說!”葉明月用腦袋頂了頂陳恪的腦門。
“以後你要好好的保護好自己,我還想等著你來娶我呢。”葉明月握緊了陳恪的手。
“你放心,我不會愚蠢的去送死。”陳恪說道。
葉明月靠在陳恪的懷中,柔聲說道:“其實,我寧願不要這九葉九華蓮,不過是靈脈被動了一下,十年二十年總歸能恢復正常,但你只有一個,若是沒了,我的心也就空了。”
陳恪說道:“是我當時救你的時候順序不對,若是先救你,就沒有這些事情了。所以我想著不管如何,也要找到九葉九華蓮,幫你恢復靈脈。正巧我遇到了那兩位前輩,他們幫我指點了位置。”
葉明月道:“不是你的錯,為什麼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因為我是你的丈夫,你受傷就是我的責任。”陳恪握住葉明月的手,認真的說道。
“哼!”
葉明月輕哼一聲,嬌聲的說道:“誰要做你妻子,你想好事,我可是青木宗的明月仙子呢。”
“是嗎?青木宗的明月仙子又能如何,此時還不是被我抱在懷裡,任我拿捏!”陳恪說著動了動手,讓葉明月明白她的處境。
“啊……”葉明月輕呼一聲,薄唇吐出一口熱氣,打在陳恪的臉頰上。
陳恪靠在葉明月的耳邊,輕聲問道:“你的宮殿經常有人前來打擾嗎?”
葉明月搖搖頭道:“除了小漁之外,其餘人很少過來,我也很少去見宗門的弟子,一般都在殿內修行,不太過問雜事。”
“那我來試試你這裡的禁音結界效果如何。”
陳恪說著一個轉身,抱著葉明月轉到了雲床之上。
“現在還是白日,你……”
一條白色的玉帶丟在了淡灰色的玉質地板上,隨即是更多的綾羅。
“興魄罔知來賓館,狂魂疑似入仙舟。”
再次熟悉的地方,再次溫柔的觸動,是精神的交流,更是靈力的融合,陰陽之力在此匯聚,卻又形成了一個迴圈,來回往復。
此消彼長,此長彼消,一動一靜,暗合天地之道。
只有溫柔細雨般的瘋狂,才能慰藉兩顆思念的心。愛,從來不是用來說的。
而是,一切在行動之中,讓對方感受到一顆跳動的心,溫柔而又瘋狂的反饋自己的思念之情。
宮殿外,守衛的女弟子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