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眼眸之中滿是水意,情到濃時已經無法自禁。
“你竟然懂得這麼多?”
“都是書上的,你看這幅圖不是我們剛剛修行的方法?”
“哼,可是剛剛我們用這個姿勢修行的時候,你可沒有給我提前看。”
“這個嘛,是我提前學了學,已經記住了。”
“哼,這個只准你與我一個人練!敢讓別的女人練,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嘶……手勁兒太大了。”
“嘻嘻……有些激動了。”
為了凌空山的未來,陳恪覺得他犧牲了太多。
不過,更多的卻是享受,比起葉明月的無限嬌羞,膽大活潑的暄暄更是讓陳恪體會到了另一種風情。
磨……魔女也有柔情蜜意的時候。
又是一個清晨。
暄暄長髮披散在腦後,抬頭看了看四周,不見陳恪的身影。
“男人果然是無情,拔出鞘就不會想起舊人來。”暄暄幽怨的白了一眼從外面進來的陳恪,帶著揶揄說道。
“我發現你當真是越來越像個女流氓了!”陳恪說道。
暄暄聽後坐起身來,不顧春光無限,雪山顯露在陽光之下,笑著與陳恪說道:“是嗎,那你陪著爺樂呵樂呵,爺高興了多給你打賞幾個靈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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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陳恪不屑的一笑,“也不知道我們的暄暄大爺昨夜是如何求饒,口中喊著‘饒了我’‘再也不敢了’‘好哥哥我錯了’,莫非這些都是我聽錯了。”
暄暄少有的臉色微紅,不是害羞,而是羞愧難當,她瞪著大眼睛,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哼,我那是給你一個面子,省的讓你喪失男人的自信。且等下次我們再戰,定要將你這慣會使用棍棒欺負人的惡人打落馬下!”
“你也就剩下了牙尖嘴利。”陳恪笑著嘲諷暄暄。
暄暄忽然伸出粉粉的小舌頭,舔了舔唇角,嫵媚的臉上露出一個怪怪的笑容:“牙尖嘴利嗎?那你還敢放進……”
陳恪連忙走過去,捂住了暄暄的小嘴,這個魔女,怎麼什麼都敢說,他說道:“小九還在內殿,不要帶壞小孩紙。”
“嘁,敢做不敢說的傢伙,下次別想讓我用嘴說服你!”暄暄換了一個稱呼。
陳恪無奈的拍了拍她光潔的背後,道:“今日中午還有一場招收外面弟子的事務,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過去?”
暄暄抱著一張薄被,靠在陳恪的懷中,緩緩說道:“我不去了,這種雜務俗事,雖然是修道宗門裡面的事情,但你也不要過多的去管,安排幾個境界低微天賦一般的人去管理便是。我們是修行者,追求的是天仙之道,是長生之門,過多雜務會讓你分心,無法讓你專心修行。”
陳恪聽後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我會注意的。我本來是打算安定好凌空山,便精心修行,去完成我的事情。”
暄暄想到了陳恪說的是什麼事情,她也曾問過陳恪的過去,也明白陳恪與安聖宮的仇恨。
暄暄看向陳恪,鄭重的說道:“我們叫上小九,一起去趙國殺了那個傢伙,不更好嗎?你為何非要自己一個人去報仇,明明可以用更方便的辦法。”
陳恪說道:“我與他已經不止是仇恨這麼簡單,其中還有理念,他殺戮不是為了為惡,而是為了守護秩序,我若是以報仇之心去殺了他,永遠也不會讓他明白他做錯了,若是如此,我的仇報了也是報了一半。只有讓他明白他的理念從一開始就是錯的,才算是真正的報了仇!”
村子裡面的人有多少無辜的生命,動手的也非聖師司徒光顯。他雖然是最終的主謀,卻不是執行之人,也不是宣判之人。
陳恪與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