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我怎麼叫你?”暄暄俯身靠在陳恪的耳邊輕聲問道。
陳恪迷迷糊糊,感覺暄暄有些瘋狂,他道:“叫什麼都一樣,你不後悔嗎?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一旦開弓便無回頭箭!”
暄暄露出一個爽利的笑,直視著陳恪說道:“我為何要怕,你是我看上的人,本該是我取你元陽,可惜那葉明月狡詐,提前拿走了你的元陽,但我豈能落後她那麼多!你怕什麼,還是不是個男人!”
陳恪一聽頓時有些氣惱,調轉位置,壓制住了暄暄:“我不是男人!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
暄暄仰視陳恪,面露羞澀的粉紅,但是嘴巴卻是絲毫不服輸:“來啊,讓我看看。”
暄暄一生從不弱於人!葉明月,不過是小手段而已,且看她如何超越葉明月,坐在陳恪之巔!
此時已是黃昏,夕陽紅如赤血。
一點點的進入大地之中,天空的雲也是被照得一片紅霞,漫天彩鱗一般。
“啊!好疼。”
嫵媚的眉頭一皺,眼角帶著淚滴,如同珍珠打轉一般,隨時要滴落下去。
“第一次都是這樣,放輕鬆,別緊張。”
“那你要動作輕一點。”
“我會的。”
“嗯啊……”
終究是夕陽滑入大地裡面,只留下一群烏鴉在天邊徘徊,夕陽的風終究吹不到清晨的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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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樹,被夕陽的風驚擾,來回搖晃個不停,那天邊徘徊的烏鴉,無法落下來,只因樹為風動,不斷地搖晃著。
山間的一條溪流,冰雪消融之後,流水潺潺,逐漸的越發加快速度。
似乎在水中,還有一聲長鳴,隨即是溪水平緩流淌,如此美景,卻無人能夠欣賞。
夜幕,籠罩整個天空,逐漸的加深,黑夜來臨了。
凌空山上燈火輝煌,一片明光,來回走動的弟子說明了凌空山上事務的繁忙,作為凌空山的大管事,李魁很忙,以至於無法為陳恪守護殿閣。
陳恪的第五殿,外面的殿門口也只有四個普通的雜役弟子看護。
內殿裡面,小九蓋著一張薄被子,蜥蜴在桌子腳下藏著,它覺得這裡太危險了,它的主人很可怕,一直在恐嚇它。
內房。
銀色的真絲幔帳落下,遮住了大床。
暄暄長髮鋪滿枕頭,俏顏緋紅,額頭見汗,眼角更是帶著淚痕。
她似乎笑著,但又像是哭過一次。
陳恪輕撫暄暄的額頭,問道:“若是真的不舒服,就用靈力恢復一下。”
暄暄搖頭道:“不用,每個人都要經歷這麼一次,我要慢慢的體會這種感覺。”
“傻!”
陳恪笑著說道。
暄暄白了陳恪一眼,說道:“你才是傻子,你根本不懂。你就知道自己舒服過後,什麼也不管的一躺,可憐我這個嬌柔的小女子,就這樣被你欺負了。”
暄暄說道最後,聲音已經變得很是委屈,可憐巴巴的靠在陳恪的懷中,訴說著陳恪的薄情一般。
陳恪聽得苦笑搖頭,他順勢抱緊了暄暄,道:“是我不對,不知道夫人想要什麼,若是我能做到,一定給你。”
暄暄手指放在嘴角,思考了片刻才說道:“我想要突破道基境界。”
“我早已經告訴過你了,那是假的,明月能夠突破是因為明月修為已經到了快要突破的時刻,再加上一些大補之物的幫助,她才會提升修為,完全不是我的功勞。”陳恪一聽暄暄講要提升境界,就有些無奈的一拍額頭,連忙解釋。
暄暄顯然不信,她覺得是葉明月自己有其他的辦法,很有可能是與元陽有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