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在開個玩笑。”
烏雞山主一聽,臉色沉了下來,他問道:“你什麼意思,真的想要與我們為敵不成?”
陳恪笑了笑說道:“與你們為敵?你們也配?”
烏雞山主聽後,面色陰沉,卻不曾言語,他知道陳恪身邊附近可能有個可怕的強者存在,他不想與陳恪交手,但是看著陳恪的模樣,似乎這一場戰鬥不打不行了。
“小子,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們背後的護道之人若不出手,不出三十招,你必定要在我的腳下求饒。”烏雞山主想了想,換了一個激將法,開始嘲諷陳恪來。
謝宏斐手中玄劍一指烏雞山主:“你這老潑皮,休得放肆,再敢滿嘴噴糞,爺爺就割了你的舌頭!”
烏雞山主冷眼看向謝宏斐,這股目光讓謝宏斐心中壓抑無比,元嬰境界的可怕威壓,當真是他這個初入金丹境的人承受不住的。
“小小金丹也敢放肆,若不是你們背後之人,現在你已經是一具屍體,還敢再次出言挑釁。放你們走只是給你們背後的護道之人面子,你當真以為本座殺不了你!”烏雞山主齜牙咧嘴,面若兇狠的模樣。
“既然能殺,那便動手就是,看看你這烏雞山主厲害,還是他這個金丹境的小修行者厲害。”陳恪笑了笑,這種事情對於陳恪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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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的護道之人?
陳恪以為烏雞山主能看出來,剛剛是陳恪封禁了烏雞山主的動作,誰知道烏雞山主連這點眼力見也沒有。
甚至沒有看出來暗中出手之人就是他陳恪!烏雞山主以為暗中出手之人是什麼護道之人,真是有些讓人忍俊不禁。
護道之人,陳恪覺得自己也算是謝宏斐的護道之人,幫著謝宏斐渡過金丹劫,的確算是謝宏斐的護道之人。只是烏雞山主沒有看不出來,陳恪正好可以利用烏雞山主去幫謝宏斐渡劫。
陳恪與烏雞山主說道:“不如這樣,我們背後的護道之人不出手,你把修為降到與他一個境界,你們交手分出勝負。你若是勝了,我們放你離開,你若是敗了……”
後面的話,陳恪不用說了,陳恪覺得烏雞山主應該可以聽明白。
烏雞山主聽後忍不住冷笑道:“就他,壓制修為又有何難,我只怕我出手太重,殺了他你們不會放過我。”
陳恪搖頭說道:“你出手便是,無人插手。你若是能殺了他,是他命該如此。不過,他若是殺了你,也是你命該如此。”
這一場災劫的確是謝宏斐的金丹境劫難,但也是烏雞山主殺人越貨,業力越來越多,積攢下來的沸騰劫難。
這種劫難是否容易渡過,還要看烏雞山主是否能抓住他自己的一線生機。
至於謝宏斐,他的一線生機就在陳恪的手中,陳恪不點頭,天道災劫也無法讓謝宏斐身死。
不想耽誤時間,陳恪直接出手封印了烏雞山主的大部分力量。
烏雞山主神色猛地一變,看向陳恪露出震驚:“是你!”
“現在才看出來?腦子都去哪裡了?”陳恪笑了笑。
謝宏斐道:“你這個混賬東西,對我家主人出言不遜,在此劫掠四方,造下無邊殺孽,今日就是你送死之日。”
謝宏斐本事虛張聲勢,他也沒有把握斬殺了烏雞山主,只是戰鬥之前先喊兩聲,增加自己這邊的氣勢罷了。
誰知道烏雞山主被謝宏斐這樣一喊,心神有些被創,靈力運轉也變得艱難起來。
“該死,這個人真不會是我的殺劫應劫之人吧。”烏雞山主面色難看,他有著特殊的手段,靠著這個手段,避過了自己金丹境的殺劫。
一直修煉到元嬰境界,他的金丹劫還未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