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魔的山洞回來之後,陳恪再次閉關,準備突破自己的修為。
這一次突破元嬰境界,對於陳恪來說即使意外之喜,又是預料之中。只是突破的太快,讓陳恪以為會用兩三年的時間才可以進入元嬰境界。
但是陳恪進入元嬰境,從準備突破到真正進入也只用了不到三個月的時間。
困著別人一生的桎梏,就這樣被陳恪輕易的躲開,甚至不需要特別的感悟,僅僅只有兩到三個小境界之間的差距。
兩日之後,陳恪帶著晚櫻和杜百靈去往了花月宗的山門所在之地。
晴空萬里,一片雲霧正在飛速的向著西面行進。
雲端之上站著三人,一身淡墨色長袍,頭戴白金束冠,英俊不凡的青年男子,他揹著手眺望著遠方的天空。
男子的左邊,是一個嬌俏可愛的少女,一雙大大的杏眸裡面帶著笑意,不時的偷看一眼身邊的師尊。然後像是得到了魚的小貓咪,快速的低下頭,偷偷一笑。她穿著一件白色長裙,上面修者粉色蓮花與青色荷葉,襯托少女的天真純淨。
少女的身後微微半個身子後面的位置,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女子面容冷峻,穿著一件束身得體的黑色長衣,襯托著婀娜的身材。
這便是陳恪、晚櫻與杜百靈三人,他們一路疾行,來到了花月宗的山門附近。
只是化為落下,後方便有人呼喊道:“道友,慢些。”
有人從後面追了上來,看向陳恪,面帶微笑:“道友,在下東元郭震,還未請教道友名號。”
“陳恪。”陳恪淡淡說道,其實不是郭震攔住了陳恪,而是陳恪他們準備降下雲端,速度放慢,才會被郭震趕上來。
“原來是陳兄,陳兄也是受邀來參加花月宗宗主的壽誕?”郭震問道。
陳恪點點頭道:“不錯。”
郭震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一同結伴而行。”
“不過是一個祝壽而已我,為何還要結伴而行?”陳恪問道。
郭震說道:“道友有所不知,能來這裡的人,哪一個不是修為高深,哪一個不是宗門之主,像是你我這種散修,若不是結伴而行,會被別人取笑。”
“為什麼要取笑我們?”晚櫻在旁邊問道。
郭震看著少女問話,心道一聲好漂亮的小丫頭,說道:“修道界本就是看重權勢與實力,你若不是散修之中的頂尖強者,若不是一門派之主,來到這種地方,最好就是抱團,這樣才不會被人嘲笑。”
郭震說著不由得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小道友一看就是涉世未深,還不知道世上的險惡,即便是修道了,即便是無慾無求了,但是總會有爆發矛盾的時候。尤其是這種賀壽,常常會對比各自的壽禮珍貴。”
“可是他們為何什麼要取笑我們嗯?”晚櫻仍舊是不明白,“我們送出去的禮物是我們精心挑選的禮物,而不是一般的東西。”
郭震說道:“這就是人心險惡,沒有人能知道別人是否會嘲笑你,但是準備著總無大錯。”
“是這樣啊。”晚櫻點點頭。
未雨綢繆,晚櫻又學到了一些東西。
陳恪想了想,笑著說道:“既然道友盛情邀請,我們就跟道友一起。”
“哈哈,道友果真是英明,我已經臭了七八個人,加上你我一行,超過十人,也能算是不小的陣勢。”郭震笑著說道。
在郭震的帶領下,陳恪他們跟著郭震來到了地面上,前方一處山坡上,站了七八個人,有男有女,一個個淡漠的各自看向不同的地方。
見到郭震帶著人回來,這幾人紛紛看過來。
“諸位道友,我又請來了一位道友,他名陳恪,諸位認識認識吧。”郭震與前方的人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