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差不多,餘虎臣前幾日已經在獄中招供了,是他自己謀劃的這些事情,這些年他在陝西作威作福搜刮民脂民膏,已經惹得陝西百姓怨聲載道。無限好文,盡在銀子5a網聽聞首輔親臨陝西害怕被發現他的所作所為,才會鋌而走險起了殺心,他做的事情都是一人所為希望能不累及家人,如此高大威猛的一個練家子,最後一頭撞死在了獄中。
這樁案子之中牽連不止這些,光是當初的兩份虛假的八百里加急將林清朔引去陝西起,就不單單是餘虎臣一個人的事情了,他的身後還有要保下的人。
陳遠興還要繼續往下查,被林清朔給制止了,“既然他能夠讓餘虎臣以死來抵罪,一定是把其他的證據都銷燬了,我們不若就如他所願,且看他下一步準備怎麼走。”
林清朔的想法也很簡單,趙驛凱既然有殺他的心,就絕對不可能一次罷休,如今沒有證據想要拿捏他也是不可能的,反倒還讓他加強了戒備,不如結案就此結案,讓他放鬆懈急總會露出馬腳來。他也好趁此機會休息幾日,準備他們的婚事,也能好好的陪一陪她們母女。想到這林清朔的神情就柔和了許多,掩下眼中的心事,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沈煙容的身上。
沈煙容看到林清朔也是出於本能的反應,這會已經迎上去站在他身邊溫柔的說話了,等兩人膩歪了兩句,她才想起來徐士謙還在這。
她對徐士謙是真心實意的把他當做朋友兄長來相處,兩人皆是在最落魄失意之時相遇,她能明白他的心境,不忍看他誤入歧途才會出手相助,如今這樣的結果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她也希望徐士謙和林清朔因為這個而產生矛盾,按照原書的劇情,徐士謙以後會成為大趙舉足輕重之人,他和林清朔不應該成為對立面。
當然在此之前,她也不認為自己有這麼大的影響力,能讓徐士謙為了她而改變自己的初衷,如今卻不得不在意了,但如果讓她選擇,她寧可多一個敵人,也不想自己喜歡的人誤會。
徐士謙自看到林清朔的出現起,他整個人就處於這種震驚的狀態下,嘴巴有些苦澀,別人或許不能理解,那種絕望被所有人都看不起時,她給的那一碗米湯,對他的影響有多大。
但即便是訊息再封閉的他,也聽說了陛下二次賜婚首輔林清朔與邵陽郡主沈煙容的事情,原來容娘子便是失蹤三年的邵陽郡主。
難怪他從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起,便覺得她高不可攀,平日從她的說話和做事便能看出她非凡的見識與膽量,絕非一般的女子可比擬,如今看來至少他的眼神很好,一眼便瞧中了這世間最好的女子。
“看來晚生有些多餘了。”徐士謙看了一眼兩人交疊的手掌,淡淡自嘲了一句,便轉身離開了。沈煙容看著徐士謙離開的背影,總覺得心中有些不安,“晏修,你在這等我一會,他是安安之前的夫子,我有兩句話想與他說。”
林清朔幾乎沒有思考,便點了點頭,他相信沈煙容說的任何話,也對自己有自信,那樣的男人是無法與他爭得。沈煙容笑著在他臉頰輕輕蹭了一下,便快速的追了出去。
“等等,徐夫子。”
徐士謙挺住了腳步,回頭去看她,目光之中仍有期盼,“容……如今該喊郡主了,郡主可是還有話要交代晚生。”
沈煙容也不知道追出來想說什麼,但總覺得有什麼想說的,徐士謙和陳齊不同,陳齊明顯是小孩心性,根本不懂什麼是喜歡,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她那些打擊的話,也許能讓他清醒。
可徐士謙不同,他從深淵泥底爬起來,他這樣的人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這一點不僅是和她像,跟趙驛凱更是相同,或許這便是徐士謙會成為趙驛凱親信輔臣的原因吧。
躊躇了許久,連她這樣能言善道之人也不知該如何開口,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