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那也是怪你,我都喊停了,誰讓你還一直亂來。”
邊說邊咬著下唇嗔怪的睨了他一眼,眼波如秋水看得林清朔候間一緊,揉了揉她的髮絲,無奈又寵溺的道:“誰讓我家夫人嫌我冷落了她呢,我總得滿足了夫人再去管的了別的事……”
沈煙容趕緊用手捂住了他滿口胡話的嘴巴,“你再胡說,我晚上就去陪安安睡!”心虛的看著睜大眼睛望著窗外看熱鬧的安安,還好安安正激動的四處看,根本沒時間理爹孃。
林清朔渾身都透著喜悅,勾著舌尖在她的掌心一舔,沈煙容觸電一般的收回了手,側過身去看窗外不再理他,而羞紅的耳朵尖已經暴露了她的敏感和害羞。
還想再逗弄她一番,馬車已經緩緩的停了下來,外頭熱鬧的聲音已經從縫隙間鑽進了馬車內,安安從窗邊高興的蹦了起來,轉身就撲進了沈煙容的懷中,“孃親!到了,我們快去看龍舟舟!”
因為忙龍舟賽的事情,這幾天也冷落了安安,沈煙容趕緊抱了個滿懷,抱著她下了馬車,外頭人來人往已經將晉江兩岸都圍滿了,岸邊各處高聳的觀景臺上也是站滿了文武百官及家眷,唯獨最醒目的硃紅色觀景臺上還無人敢僭越。
趙文帝和皇后都還未到,就連太子等人也未曾到場,沈煙容憂慮了一路的心總算是放下了。林清朔就陪在她的身側,怕她累著沒走幾步就將安安給接了過來,這一家不管是從顏值還是從身份地位上,從一到場就足足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快看,是邵陽郡主和首輔林大人,聽說這次的龍舟賽便是邵陽郡主的碧水養生館捐贈金銀,真是出手闊綽放眼全京城誰人能做到如此的慷慨。”
“這算什麼,我之前還聽別人說邵陽郡主每年都會搭棚施粥,接濟百姓和流民既不求名也不求利,這樣的胸襟便是比著朝中那些當官的也無人能及啊。”
“難怪總有人說邵陽郡主是全京城
不管是誰, 被這樣的目光看著總會渾身不自在的,尤其這個人還是趙驛凱,她大概的能理解他的這個心思,大抵是原主喜歡了他這麼多年,突然之間一直喜歡他的人突然就對他置之不理,那種心理落差讓他升起一種求而不得的勁來。
但今天的趙驛凱卻非常的奇怪, 從上次她把話說絕了之後, 趙驛凱就沒再上門生事,她還以為他這麼驕傲的一個人肯定是受挫之後不會再對她有別的想法, 可沒想到的是他比之前還要直白了, 他的目光炙熱的讓沈煙容不安,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讓他變得如此的奇怪。
思慮再三心裡還是覺得不舒服,忍不住在想趙驛凱是不是又在預謀些什麼。沈煙容只好不動聲色的和身旁的陳大夫人換了個位置,這一回趙驛凱的目光終於收斂了些。
那邊觀景臺上, 趙驛凱攏了攏衣袖, 拉近了張詩語的位置, 張詩語以前求之不得趙驛凱能對她親近,可這幾日她卻覺得不安,明明表面上趙驛凱還和以前一樣,甚至比之前還要體貼,每日都會陪她用膳陪她散步,但她卻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又沒人能說。
原本還想與父親商議一二, 偏生那日張天城被邀去用膳時見到了徐士謙,心情很是不好,趙驛凱又多番在她面前表露對徐士謙的賞識,做出一副夾在岳父和良才之間左右為難之勢,反倒是讓張詩語夾在太子的事業和父親的野心中不知如何抉擇,最後到底是偏向了太子,不敢再提讓張天城過府的事情。
無處能宣洩她的不安,張詩語越發的焦慮起來,就算是趙驛凱每日就睡在枕側她也成天的睡不好,如此下來顏色憔悴,等此刻看到光鮮亮麗的沈煙容,和趙驛凱的目光,心裡只有更加的恨意。
好在沒過多久趙文帝就來了,蘇皇后陪著聖駕遙遙的就招呼了沈煙容上前陪駕,沈煙容帶著安安和陳家夫人們分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