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尤其是這個人還是情敵,至少說明徐士謙確實才識過人,也能看出林清朔公正待人待事從不夾帶私情,又或者說他從未將徐士謙放在眼中當成是情敵?
有些好奇的隨口接了一句,“什麼是歪路,難不成有人向他拋了橄欖枝?挖了你的牆角?”
林清朔已經對她偶爾蹦出來的幾個古怪的詞語見怪不怪了,好笑的輕點她的額頭,“娘子聰慧,他調任去刑部了,刑部空出了侍郎一位,張天城請奏陛下要間戶部討個人才,要的便是徐士謙。”
“張天城?所以刑部的後頭是太子!”沈煙容沉默了,她以為徐士謙不再落魄而是順利的高中便會避開劇情,沒想到最後他還是歸到了太子的羽翼之下,難道劇情真的無法改變嗎?
發現沈煙容的心情不大好,林清朔以為是他把公務帶上了飯桌她不喜,便讓阿和撤去,認真的陪她吃飯,沈煙容的心情才慢慢好轉。
“大人,太太身邊的胡媽媽在院外等了好些時辰了,是讓她走還是?”兩人用完飯就湊頭在商量,一會去把安安接過來,外頭阿和就來報。
林清朔面色不改,拉著沈煙容的手繼續說,“不必理會他們,我與姐姐離開這裡之時便沒有了父親,母親你也早就見過了,她很滿意你這個兒媳,至於徐氏等她找著林渝州的媳婦再說。”
沈煙容就想起來葉傾羽的事情來,忍不住的笑出聲,“既然如此我們去看熱鬧吧,我就想看徐氏那氣得臉歪的樣子,我昨兒都沒瞧見呢,而且不是還有認親禮嗎,她藏得可都是咱們的東西,得讓她吐出來才行!我就是不要送人也不給他們!”
林清朔看著沈煙容眉飛色舞高興的樣子就覺得心中的煩悶盡消,溫和的牽著她的手,“好,丟了都不給他們。”
葉傾羽沒有找到, 永安長公主就賴在了林家,攪和了喜宴不說還威脅再三逼得徐氏和林渝州不得安生,可偏偏的哪裡都找不到這個新娘子,林渝州一整晚都在大牢裡審問那幫乞丐,可他們的嘴也很嚴實怎麼都不肯說,連帶徐氏一整晚都沒有睡好。
等到了天矇矇亮的時候她才有了些許睡意, 可偏偏這個時候又有丫鬟來喚她起來, 說是該準備認親了,原本還想再躺一會, 她兒媳婦都丟了還認哪門子的親啊, 就被貼身的丫鬟提醒道, “大爺昨日也是成親了, 您也是他的母親啊。”
一想到這個徐氏就腦袋疼,她親兒子的媳婦不見了,這林清朔卻美美的洞房, 她還不得不起來討好他們夫妻, 這叫什麼事啊!可即便是有再多的不痛快都不得不起來, 若是這林家都由她做主還不是由著她的性子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整宿沒睡好照著鏡子整個人竟像是事一夜之間老了十歲似的,徐氏又不想
看著眼前這對恩愛的新婚夫妻, 徐氏覺得頭疼的越發厲害了,當初林清朔不是已經離開林家了嗎,他不是不在乎林家的遺產嗎,她不是不奇怪為什麼林清朔會突然回來,但她是真的相信了林清朔那句為了名正言順,尤其是林清朔那副清高孤傲的模樣。
在徐氏看來, 林清朔官拜首輔, 沈煙容身後是忠武王府,怎麼可能真的在乎林家的這點東西, 這些所謂的家產對他們兩來說不過是身外之物, 可對於他們母子來說卻是立身之本, 之所以林渝州不過一個小官仍然有人會巴結他, 還不是因為這個宅子和林家的根基,她便是說破了天去也是林家的主母,還是林清朔的繼母, 若是失去了這一切, 她無法想象今後的日子。
下意識的就一拍桌子, 從椅子上猛地站了起來,“這怎麼能行!管家此等大事如何是兒戲!這麼大的林家,難不成在你們眼中便是過家家的之所嗎?”
沈煙容還是露著笑,徐氏終於被踩著尾巴炸毛了,露出她的真面目了,想要說話便被林清朔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