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個節骨眼上楊老夫人病重唯恐老人家突然離世,他要丁憂守孝,最近正卯了勁的在床前裝孝子。
若不是趙驛凱明言要親自交給沈煙容,他才沒時間跑這一趟,坐了沒一會就明裡暗裡的讓沈煙容回信的時候,別忘了提一提他這個二叔。
沈煙容強忍著噁心,面色不虞的敷衍了楊文波幾句,大多都是在抱怨院子不如意的,要錢要東西的左右一說,硬生生的把楊文波逼得坐不住為止。
剛巧他接了個老夫人暈過去的訊息,顧不上哄沈煙容寫信,又火急火燎的往城裡趕了。
沈煙容回憶了一下,好像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楊老夫人終究是沒有熬過這個冬天,楊文波需要回鄉丁憂三年,就是在那個時候他將兩個女兒送進了趙驛凱的府上。
當時的趙驛凱正是得勢需要拉攏官員的時候,就以‘奪情’之法將楊文波留了下來,但尚書一職與楊文波就無任何關係了。
從趙驛凱收下了楊文波之後,朝堂內外私下不是說趙驛凱大度仁德,就是說他貪戀美色,以為他是個好拿捏的,拍馬屁的同時就對他放鬆了警惕。
等再回過神來的時候,趙驛凱已經藉機清理了不支援的黨派,為自己登基做好了長遠的準備。
這會看到那封裝著趙驛凱親筆的書信,渾身打了個寒顫,將信直接丟在了地上,連帶著他送來的禮物也一併丟了。
倒讓巧月有些奇怪,之前她看到二皇子來找郡主,還以為郡主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可為什麼郡主一副不想看到二皇子的樣子呢。
這讓她想起了三個月前的那晚,郡主衣衫不整的跑回來的情形。
難道都是因為那一晚,讓郡主和二皇子出了嫌隙?
盒子裡的釵子掉了出來,巧月怕丟壞了以後沈煙容又後悔趕緊撿了起來,嘆了口氣,她沒有覺得二皇子有多好,只是不想再看到郡主一個人失神的樣子。
楊文波走的時候,護衛頭兒就將沈煙容出院子過的事情,還有突然出現的隔壁鄰居一併告訴了楊文波。
他心裡揣著事,煩躁的瞪了那人一眼,從人群中看了一眼目光略顯精明的王平。
“沒用的東西,你叫什麼,對,以後他的差事都交給你,郡主想出去就讓她出去,什麼陌生男子,我養你們是做什麼吃的?成天就知道拿這種小事來煩我,只要她肯乖乖的待在院子裡,以後一切事宜都聽郡主的!”
不顧滿臉喜色的王平和複雜的眾人,回頭複雜的看了一眼院子,如果那老東西真的死了,現在就只能期盼哄住院子裡的小祖宗,讓二皇子抬一抬手了。
離那日小玉生病又過了三日,期間小玉都乖乖的待在院子裡,由此也可知道林晏修一直沒有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