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樣,沈徹都不打算控制自己。
他的手掌微微收緊,就像是收起撒出的細網,將這條懵懵懂懂的小魚給收進囊中。
等林夢秋反應過來此刻氣氛不對時,只能背靠著木桶把自己逼到了絕境。
“爺,我冷。”
屋內焚著淡香,門窗緊閉滿室芬芳,本是不冷的,可她身上只掛著個兜兜,這會貼著已經發冷的木桶,又被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氣息所惑,頓時冷得發著顫。
當然比起冷來,更多的還是她的羞,兩人雖是夫妻,卻從未有過夫妻之實,平日最親密的事便是唇舌相觸。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否發乎於情。
林夢秋是死過一回的人,她不敢奢望沈徹能看到或是回應她的喜歡,只要和以前那般陪在他左右,她便心滿意足。
誰能想到,這發展的速度超出了她的想象。
這種只能在彩色繪本里才能看到的事情,不僅真的發生了,主角還成了她自己。
她不是不願意與沈徹親密,而是她心中羞恥感以及陌生的情/動再不停地翻湧,讓她忍不住的想要逃走。
沈徹看著懷中睫毛輕顫,渾身都在發抖的小姑娘,不知是冷還是怕,他的眼裡閃過絲危險的光亮。
現在才知道怕,晚了。
想著,動作飛快的把自己身上那件烏黑繡著金線的龍紋外袍,披在了她的背上,將她整個包裹了起來。
啞然著道:“不冷了。”
沈徹的雙臂正好抵在她的左右兩側,讓她無處可逃,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人,從頭到腳開始漸漸染紅,這次真是渾身上下皆是緋紅。
林夢秋本就膚若凝雪,披上烏黑的外袍後,更是有種強烈的視覺差,美的驚心動魄。
宛若天上仙子,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將她從雲端拉下,與他共沉淪。
這麼想他也這麼做了。
沈徹輕柔的抬起她的下巴,低著頭吻住了她緊閉的唇。
屋內燃著的是鵝梨帳中香,沈徹一貫不喜沉香的味道,可這香裡透著鵝梨的果香,衝緩了本身的甜味,清新而不膩,悠揚而不斷。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竟覺得她的身上也染上了這香味,勾魂奪魄,讓人心甘情願的沉溺其中,輾轉不離。
林夢秋的雙手無措的鬆了鬆,她還記得紅杏說的話,不能去碰,手上的傷留了疤以後就不好看了。
她只能將手背過身去,沒成想這個動作卻把自己更加的往他懷裡埋,兩人靠得越近,沈徹的眼神也越發黯。
“別亂動。”
沈徹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沙啞低沉,林夢秋以為他是生氣了,不管怎麼樣都不想他生氣。
輕聲嗚咽的辯解,“爺,妾身的手……”
沈徹這才想起來她手上有傷,暗湧著的眼裡浮現出了幾分的懊惱,他怎麼像個連分寸都失了,竟然將這都給忘了。
可這會讓他停下也不可能,他擰著眉思索須臾,抽手從腰間解下了袍上的素帶,將人臨空擁進懷中,不再靠著木桶,而後三兩下的將她的雙手合攏輕輕的繞了兩圈,背在了身後,這樣她就掙扎不了,也逃不了了。
低頭去看,林夢秋乖乖的沒有反抗,還睜著雙溼潤又無辜的眼看著他,還沒明白過來這是要做什麼?
沈徹勾了勾唇,啞著嗓子在她耳畔道:“疼不疼?”
林夢秋下意識的往外掙了掙,發現掙脫不開,但這素帶是白娟製得綿軟細膩並不會讓人覺得疼痛或是不適。
雖然覺得奇怪,依舊老實的輕聲道:“不疼。”
沈徹便是喜歡她這樣的乖順,像是全身心的信任著他,臉上難得的露出了,連他自己都未能察覺到的溫柔,而後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