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注門外的情況。
甚至好幾次想要出去,最後都停住了腳步。
他在等什麼?
但很快,沈景安便知道他在等什麼了。
小太監匆匆跑進書房,跪伏在堂前,“陛下,南陽王世子與辛大人在宮門外動起手來了。”
竟然有人在宮門口動手,簡直是匪夷所思,成帝抬手喊了停,現下不管什麼事,都比不上眼前事來的急迫。
“真是荒唐!傳朕的口諭讓禁軍將所有人拿下,再把這兩人都帶進來。”
頓時御書房內鴉雀無聲,眾大臣們面面相覷,只有沈景安發現,坐在他對面的三弟,展眉笑了。
禁軍的動作很快,不多時,沈徹和辛家人便被召到了殿內。
看著下首都有些怒氣的兩人,成帝只覺額上青筋直跳,“都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還請陛下做主,方才南陽王世子帶兵將臣府邸團團圍住,汙衊臣結黨營私囤積兵刃,還想屈打成招,請陛下為臣做主啊!”
成帝聞言臉色微頓,而後看向了沈徹,他腿腳不便坐著輪椅,是成帝特許他可以不跪不行禮,他雖面無表情,但對比身邊的辛大人實在是好的太多。
“沈徹,你說。”
“臣不過是替陛下捉拿嫌犯,當初不也是陛下讓臣查的嗎?”
成帝確實是懷疑辛家,但沒想到沈徹會這麼個查法,如今反倒讓他下不來臺了,“你心有疑慮,朕只得讓你去查,可沒讓你屈打成招啊。”
明明平日看著很能幹的人,怎麼突然間就變成了這樣,成帝也有些想不明白。
“臣有證據。”
“那你便把證據拿出來。”
沈徹依舊是說了方才在辛家門外說的那幾點,成帝期待的神色也沉了下來,“你既沒搜出兵刃也未有所謂的證人,如何能讓朕信服,如何能讓天下人信服!”
成帝嘆了口氣,最後道:“沈徹,你太讓朕失望了,辛愛卿,你放心,朕會為你做主的。”
“父皇,或許其中還有隱情呢?”
沈景安緩慢的起身而後跪下,“懇請父皇給沈徹一個將功贖過的機會。”
周圍的大臣們對此發展都有些瞠目結舌,面面相覷後,有幾個支援太子的大臣也跟著跪了下來,“臣以為太子說的是。”
眼見為沈徹說話的人越來越多,沈敬瑜便坐不住了,他原本只是想要將沈徹給打下馬,沒想到太子會出來送,太子越是求情,父皇定是越發不喜。
他的好兄長,真是對不住了。
“父皇,兒臣以為不然,南陽王世子並非頭次對大臣們不敬,卻仗著曾經的功績以及父皇的寵愛,目無王法在京中作惡,此次更是冤枉忠良,妄圖汙衊二皇兄,還帶兵私闖大臣府邸,證據確鑿,若是此次不罰,只怕以後會變本加厲。”
這話簡直是說到了成帝的心坎裡,他沈徹今日敢闖大臣家,下次是不是就敢闖皇宮了?
原本因為太子而勾起的惻隱之心頓消,甚至連帶太子也有些不喜起來,卻未發現,自己這個不善言辭的三兒子,今日似有不同。
“三弟這是何意?”
“自然是希望父皇重罰,以儆效尤。”
成帝面沉如鐵,雖然有些不忍,但長嘆一聲,依舊是點了頭,“來人,沈徹私闖官邸冤枉忠良,證據確鑿,先將其拿下,關入大理寺等候發落。”
禁軍聞言上前,可還未碰到沈徹的衣服,就見他勾著唇笑了。
聲音冰冷,話語中帶著譏誚,“臣冤枉了誰?”
“你冤枉辛大人,難不成這會想要說你沒做了?”眼見事情便要成了,沈敬瑜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沈徹卻絲毫未見慌亂,還有心情理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