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蕾?」潘峪念著這個名字,莫名的溫柔了幾分,「蕾蕾麼?」
手下詫異的看了一眼老大,算了,他們老大從來不按理出牌。他繼續說道:「按照潘蕾失蹤時間和模樣,倒是和現在的陳北北一致,按照陸終那陰鷙變態的性子,大概只有自己的妻子才這麼上心。」
這一點潘峪倒是點頭,「說來這潘蕾也算倒黴,居然被陸終這麼一個變態喜歡上。」
潘峪言語之間對那個小妞滿滿的同情,一旁的手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黑線,又說道:「不過這個潘蕾,據說原來是嫁給了陸終的弟弟陸續,新婚之夜出了醜聞,後來才嫁給了陸終。」
潘峪眸子一動,手上轉動的筆停了下來,「有點意思。潘蕾是誰家的千金,這麼倒黴遇到那兩兄弟的?」
手下搖頭,「說來這件事情還算搞笑,潘蕾不是哪家的千金,是陸家的養女。據說當年陸家老爺子收養了孤女潘蕾,因為自己的妻子姓潘,讓她跟著妻子姓的。」
「來歷不明的童養媳啊?查不出來其他的?」
「只能查出這個女孩是陸終從海里撈起來的,其他……」
「海?」潘峪黑眸一閃,微微沉默,直接說道:「幫我找這個潘小姐出來聊聊。」
潘峪當然想找陳北北聊聊,不過陸終從上次後幾乎對陳北北寸步不離,一時之間,潘峪的手下還找不到任何辦法讓潘峪單獨和陳北北見面。
陳北北一覺醒來,陸終沒在身邊,樓下隱隱的傳來醜醜嗚咽的聲音。
難道黑子又在欺負它了?
陳北北翻身下床。
只不過,到了樓下的時候,黑子沒有欺負醜醜,倒是醜醜搖著那斷了一截的尾巴,在一個男人身邊快活的撒歡著。
「你是誰?」
聽到聲音,男人站了起來,迎上陳北北的視線。
「夫人,你好。」
「你是?」陳北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沒見過你。」
「我是地鼠……是大哥的屬下。」
美青年臉上帶著一絲溫柔的笑意,一邊還撫了撫醜醜胖乎乎的大腦袋。
陳北北禮貌的點了點頭,暗想這陸終到底還有多少這種屬下?想來,陸終長得不錯,表弟陸斯也不錯,現在出來這個地鼠更是容貌驚人。
趁著陳北北發愣的時候,地鼠已經走到跟前,「夫人,這是見面禮。」
陳北北看著手上的精緻小盒子,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地鼠嘴角仍然是那麼淺淺的一絲笑意,「我是一個……醫生,夫人你是不是平時有點頭疼的毛病?」
陳北北老老實實的點點頭。
地鼠又笑道:「這個薰香對治療頭疼很有幫助,夫人不妨試試看。」
一見面就送禮物,真是太客氣了。
陳北北道謝後,忽然想到這個地鼠是醫生,那麼陳呆呆不會說話不知道可不可以讓地鼠看看。
遲疑了一秒,陳北北開口了。
「那個,你是醫生吧?我兒子二歲了還不會開口說話,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兒……兒子……」地鼠的聲音有點奇怪,臉上也浮現了一絲震驚。
陳北北點點頭,「是啊,他在我媽媽家裡,等我明天去把他接過來,你幫我看看。」
「……」
第二天,陳北北首先去醫院看了陳近南。陸終給陳近南找了最好的看護,陳近南好吃好喝,傷勢倒是沒什麼問題。
兩兄妹商量把這件事情還是和陳如玉講了,畢竟陳如玉是一個精明的人,能瞞過她一時,瞞不過很久。
陳近南想著傷勢不輕,也點頭贊同了陳北北的決定。
陳北北從陳近南病房走出後就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