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潘蕾不知道是該如何反應。
是釋懷,還是無奈。
只不過,看著陸終包紮得像個饅頭的手,她仍然心疼。
「我和蘇珏沒什麼的。以前……」潘蕾有些遲疑,「以前,我是喜歡過陸續……不過那個時候年少無知不是麼?我現在喜歡你,也嫁給你了,難道你還要因為一點莫須有的事情懷疑我麼?」
陸終不說話,也不知道到底聽進去了沒有。
潘蕾啜了戳他受傷的手,繼續的說道:「還有,你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性子?你吃醋,你不爽,你就和我交流啊……為什麼最後要用這麼殘忍的方式?」
見陸終一副無事人的樣子,潘蕾好不容易卸下的火又騰騰的上來了。
敲了敲陸終的腦袋,她叉著腰,母夜叉狀。
「不行!我們必須定個條例!以後吵架了不能用刀。」
在陸終無比委屈的眼神中,潘蕾又補了一句。
「當然,槍也不可以。所有危險的東西都不可以用。聽到了沒有?點頭……」
在潘蕾的敲腦袋威脅下,陸終似乎聽話了,乖乖的點了點頭。
這樣,潘蕾才鬆了一口氣,拽著他的手,「走吧,晚了,我們去睡覺了。」
這樣,這一晚上才終於安寧。
潘蕾以為這一次後,就沒什麼事情了。她都說得那麼清楚明白了,陸終也保證過了,這樣算是皆大歡喜吧。
第二天,陸終發燒了,潘蕾沒有辦法,只能給他請假了。
正當她在家你照顧那隻燒得通紅的大鹿的時候,蘇珏居然來電話了。
潘蕾對蘇珏並沒有其他心思,只不過被昨晚上陸終那麼一鬧,她也有些警惕了。
都說戀人之間的直覺是很準的,不會真的是陸終想的那樣吧。
潘蕾對蘇珏有了懷疑,蘇珏倒是表現得坦蕩蕩。
「小蕾,今晚我請你們吃飯吧。我發現了一家不錯的餐廳,你和陸終一起過來啊……」
看吧,這麼坦然的聲音,哪裡是陸終想的那樣。
潘蕾努努嘴,但話卻拒絕了。
「那個,阿秀哥哥,我今天有點事情……陸終他生病了……」
「生病了?」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遲疑,「嚴重嗎?」
潘蕾不知道該如何說,猶豫了半晌才說道:「沒事兒,只是切水果弄傷了手,現在發燒了。」
「啊……」蘇珏似乎也很驚訝,「那這樣吧,你們住在哪裡,我來看看他……」
潘蕾本來想推遲的,可蘇珏一直堅持,還說這邊認識的人很少,潘蕾一貫不擅長拒絕,幾番推脫下已經把地址告訴給蘇珏了。
回到臥室,陸終還在睡。
臉燒得紅撲撲的。
潘蕾試了試溫度,似乎比先前好了點。
看來,那醫生的藥還是管用的。
只不過,蘇珏要來看他,恐怕他不會太開心吧。
哎,早知道她就應該強勢的推了。
無法改變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潘蕾一邊觀察陸終的反應,一邊等著蘇珏。
或許是她的動作太大,陸終驚醒了。
他醒來的樣子有些茫然,一雙黑黝黝的眼霧濛濛的,一副睡糊塗了的樣子。
「你好些了麼?」
潘蕾餵他喝了一點蜂蜜水,給他順了順背,遲疑了一秒,才說道:「剛剛蘇珏來電話了……他說要來看你……」
話還沒說完,陸終已經砰的一聲倒回了床上,然後背對著潘蕾,一副「我在生氣」的模樣。
潘蕾:「……」
潘蕾在短暫的驚愣後,立刻回過神來。
一把抓